望著王酥酥的那種負心漢表情,陳年一頭黑線,連忙說道:
“姑娘,不要這麼多戲,我只來過一次,那次來酒吧喝酒,我最後喝醉了,雖然斷片了,但是我知道,我對你啥都沒幹。”
“我是一個傳統的男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位姑娘,切勿汙人清白。”
宋溫暖一副我信你個鬼,你這個男銀壞滴很的表情。
鐘意一副我信你,陳大哥,你是最清白噠的表情。
隨後三人走向這個音樂吧位置最好的包間。
在前往包間的路上,一個大鬍子體格健壯的男人急匆匆的迎面走了過來,當他無意間抬頭看到陳年時,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哈一笑:“喲,這不是陳兄嗎?”
“???”陳年一臉蒙圈
“???”宋溫暖鐘意也有點疑惑。
“哈哈哈,先不說了,有急事,改日聊。”說罷急匆匆的走了。
“你認識?”宋溫暖驚奇的說道。
“不認識啊?這誰啊?”陳年滿臉問號。
“這是新生作詞人王江河啊,他爸爸王文山是詞曲界的大高手,天王都請不動的人,而王江河也是詞曲界新一代的主力,你不認識他?可他認識你啊。”宋溫暖不信地說道。
“真不認識,估計認錯人了吧。”陳年笑著說道。
但隨後接連又有兩人跟陳年打招呼,搞得陳年一副見了鬼的感覺;
等到第五個人打招呼的時候,陳年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不是斷片了,而是失憶了。
而此時的宋溫暖和鐘意則覺得陳年有點不要臉。
呵,tui,撒謊男。
當三人抵達這間最好的開放式包間,相對坐下,閒聊了兩分鐘,柳儒毅和寧瑤也來到了這個樂吧之中。
揹著吉他的柳儒毅牽著走路扭捏的寧瑤,緩緩走向陳年。
“喲呵,少爺少奶奶,來了啊。”陳年看到二人,嘲諷的說道。
“........”柳儒毅張口不知道說什麼,寧瑤低頭紅著臉扭扭捏捏的站在身後。
“喲,還會害羞啊,你的囂張呢,你的跋扈呢,你的無理取鬧呢!”陳年繼續嘲諷道。
“......”寧瑤的臉更紅了。
看著臉紅的寧瑤和尷尬的柳儒毅,陳年有些疑惑這倆人大學幾年都沒狼狽為奸,今天怎麼就開竅了?隨即問道:
“說說啥情況唄,兩年都沒開竅,幾天你倆就開竅了?寧瑤,你說!”
紅著臉的寧瑤雙腳躊躇了一會,然後開始老老實實紅著臉開始敘述起來。
原來呀,就在昨天,柳儒毅想找寧瑤談一談,坦誠下自己有口吃病這件事。
兩人見面後。
“有病。”柳儒毅第一句話就是這倆字。
隨後炸毛的寧瑤就要上手打人。
“我有病。”
緊急情況下,柳儒毅居然說出了三個字,這讓柳儒毅不禁感慨,要不要以後就靠這個方式康復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