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眼前的一切法則消失，重新感覺到自己出現在虛空戰場時，許晟立即知道了時間過去了多久——不是幾秒，而是七天。
在他感應中的數秒時間，虛空戰場中其實已經過去了七天。
“思維的主觀性...”
許晟立即就明白了答案，自己感應的時間只是自己角度的，並不代表著客觀的時間刻度。
就比如說咋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是時，會感覺時間要比平常快很多。
但時間本身並沒有變化，只是在自己的感官中變了罷了。
在這個問題上並沒有糾結，此時許晟心中最大的疑問是，黃玄朗是怎麼做到這件事的。
不遠處。
已經正式踏入聖境，成為一名聖人的黃玄朗正含笑看著許晟。
雖然他的外貌和氣息都沒有發生變化，但是氣度上的變化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此時此刻，以黃玄朗為圓心，他的周圍一切似乎都在順應著他的意志，在他的這一片區域中，他的意志就代表著一切。
“這就是聖境的力量嗎？”
許晟有些奇異的大量了兩眼，之前雖然也跟不少聖人打過交道，但是原先熟悉的人從準聖變成聖人這還是第一次。
“我知道你心中在好奇什麼，其實當我知道我可以這麼做的時候我心中也是同樣的驚訝。”
時間回到數天前。
當黃玄朗感應到自己將要跨出最後一步時，寰宇同時給予了他饋贈。
這些饋贈是彌補拼圖的最後一步，只要將其完全吸納，聖境便算是踏入。
可當這些饋贈出現的時候——那是一片連綿的光芒團，裡面蘊滿著無窮的力量。
他心中突然生出感應，看向了其中的一團光芒。
這團光芒中，除了他本身的氣息外，還有一股不屬於他的氣息，雙方混雜在一起。
略一分辨後，他就知道這氣息正是屬於許晟的！
原因也非常容易解釋，那就是那個新出生的生命！
這樣的情況在過往的記載中沒有出現過，黃玄朗可以說是對那些資訊的每一條都非常清楚，但眼前的這種情況顯然是第一次出現。
‘許晟也可以吸收它’
這樣一條資訊非常清楚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光團是非常寶貴的物事，他是寰宇的饋贈，可以補上聖境的最後一塊，其重要性可想而知。
黃玄朗心中自然也猶豫，但是自己這次佔了許晟的大便宜，欠下的因果還在那裡，所以最終他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將這光團揮到了許晟那裡。
許晟也在的注視中，法則領悟度飛快的提升，那種提升的速度很幅度，讓他看著也很是驚歎。
……
“可以說，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巧合，幾乎無法複製。”
黃玄朗嘴角還是噙著笑意，進入聖境後，他的思想層次已經躍升，原先的很多事情從更高的角度看他已經不再重視。
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準聖榜的排名，他現在對第一名已經完全不感興趣。
許晟點頭，“的確是無法複製的巧合，不過我一直都沒有黃學長你這佔我便宜的想法，現在變成為欠你因果了。”
在他的心中，自己一開始的目的並不‘純’，他是想要藉助黃玄朗的子民鍛鍊王凡，但是沒想到最後卻是誤打誤撞，讓他獲得了成聖的契機。
契機這種事情是因人而異的，黃玄朗的契機是一個帶有兩個頂級天賦血脈後裔，別人的就不一定。
其實只是他本身的積累已經足夠，只差最後那麼的一個引子，這個引子的能量如何不重要，最只要是它的性質適合。
九重戰體和清微道體對許晟來說，兌換了之後是後面每個人出生之後就會具有，是寫入了每個人的血脈最深處。
而對於別人而言，不過是多了一個擁有頂級天賦的子民，是單一的，不可能提升到種族方面。
如果要嚴格類比的話，大致相當於一個智商200的人類，和整個人類族群平均智商提高到200的差距吧。
所以許晟是真心覺得自己沒有付出什麼，這一次他相當於憑空提升了五個點的法則領悟度，這為他節省了不少時間和資源，欠下的因果不可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