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彩頭你們在這裡瞎折騰個啥?
滿朝文武聞言,頓時感覺一頭的黑線,這個小傢伙,還真是出了名的死要錢啊!這樣也想著要賺一波?這關乎著我們滿朝文臣的臉面好不好?難道,這還不比錢重要嗎?
李恪和李祐頓時一拍腦袋,對呀,比試前應該下個套,賺他一點小錢花花的。我們怎麼就那麼笨呢?
兩人連忙認錯道:“老師說的極是,下次我們一定改一定改。”
我的個天哪,這教的是什麼學生啊?好好的兩位王爺硬是被這小傢伙給帶歪了。
李二也是一頭的黑線,剛剛還感覺非常的高興呢,被程處立這樣一整,頓時就搞得滿朝堂的銅臭味了。
程咬金也感覺老臉一紅。自己這小兒子,這也太丟臉了。
這就是不肯見我的那個大唐神童?祿東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程處立看著。
程處立卻是看也不看他,對著李二拱手說道:“小臣參見皇上。”
“好,程處立,你這一次進宮來,所為何事啊?”李二問道。
程處立說道:“是這樣的,昨天這位祿東贊先生說要在長安城擺開擂臺挑戰我,不然就要給他寫一個服字送過來。小臣一想,這是關乎著我們大唐的臉面的大事,不來不行啊,所以,小臣就過來了。”
李祐頓時就感覺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忍不住怒道:“什麼?祿東贊,就你這樣的,連我這個學生都比不贏,還要跟我老師擺擂臺,你這臉皮得有多厚啊?”
“哈哈哈哈……”
朝堂上,頓時又有人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祿東贊被羞得臉紅脖子粗的,不過他還是梗著脖子站出來說道:“燕王,你是你他是他,這怎麼能混為一談呢?我才不相信,他一個五歲的孩童能有什麼本事?”
“你。”
李祐頓時就被他的話給氣到了。
程處立一揮手,李祐連忙站到了一邊。
程處立說道:“祿東贊,要我出手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我的出場費可是很貴的,你確定真的要跟我比嗎?”
出場費是什麼鬼,祿東贊頓時感覺一頭的黑線。就這名字,聽起來就知道肯定是與錢有關的。
程處立不得不耐心的解釋道:“也就是說我這個人的身價很高,想要看我表演,要麼給錢,要麼給我打賭,輸點錢給我。就是這個意思了,明白了嗎?”
祿東贊不屑的問道:“那你說,要賭多少錢你才肯比?”
程處立:“最少一萬貫。”
祿東贊點頭:“好明天午時,我就在朱雀大街擺下擂臺,跟你好好的賭上一場,要是輸了,不但要付給對方一萬貫錢,還要當場給對方寫一個服字,敢不敢賭?”
程處立:“把錢準備好,到時候我去拿。”
“哼。”
祿東贊冷哼一聲,然後連忙跟李二告辭。留在這裡,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要好好的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不但要掙回這個臉面,還要程處立身敗名裂。
是的,文武百官也認為程處立是程處立,兩位王爺是兩位王爺,兩位王爺智商高,能回答出祿東讚的問題,並不代表程處立也行。
因此,很多文官都想要趕緊等到明天跑去看場熱鬧,看看這個五歲的孩童是如何丟臉的。
畢竟,這朝堂之上,恨程處立的人太多太多了。
嗯,雖然剛才他的學生給他們解了圍,但是,這又怎麼樣?這些傢伙,該恨你的還是會恨你。甚至還有不少人在想著,怎麼樣去幫幫祿東贊收拾一下程處立呢!
祿東贊一走,程處立就對李二拱手說道:“皇上,小臣有事要找您單獨談談。”
李二一聽,正想叫退朝。卻有一個工部的官員站出來說道:“皇上,有個事我們一直想向您稟報,正好今天程小侯爺在這裡,我們正好說說。”
這是要鬧哪樣?聽這話的語氣,貌似不是什麼好事啊!
李二眉頭一皺說道:“什麼事,你說吧!”
那工部官員說道:“皇上,是有關於強弩的事情,我們懷疑,程小侯爺給我們的圖紙是假的。整整兩個月過去了,我們按照他提供給我們的圖紙,愣是一把強弩也製造不出來。”
“什麼?”
朝堂上頓時就爆了。這不是戲耍工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