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混蛋,你這個小畜牲,這些酒樓,每個月都是交那麼多稅錢,不記那麼多記多少?”
竟然還不老實?這傢伙的話一說完,那些玄甲兵頓時就怒了,一腳就踩在他的斷腿上,頓時就把他痛得哇哇大叫。
程處立怒道:“混蛋,金部司郎中,難道你不知道好兄弟酒樓是誰的嗎?我告訴你們,好兄弟酒樓就是本官的。”
啊?
金部司郎中和兩個金部司郎員外郎都長大了嘴,似乎才搞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不由的,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
程處立繼續說道:“金部司郎中,金部司員外郎,你們給我說說,我的好兄弟酒樓一個月一萬多貫錢的稅錢,為什麼在這賬本上只記三百?說。”
啊?
此時,百姓們也明白程處立為什麼這麼憤怒了?
這個混蛋,貪汙貪到正主頭上來了。人家我一個月交一萬多貫錢的稅,這傢伙就記三百。這怎麼能忍?
“這?”
這一下,金部司郎中和兩個金部司員外郎都傻眼了?這個,還怎麼解釋的清啊?
程處立一拍驚堂木道:“還不快從實招來。來人啊!把兩個金部司員外郎按住,給我各打二十大板。我看他們招不招?”
“是。”
幾個玄甲兵立馬把兩個按在地上,又狠狠的打起了板子來。
大堂裡,立馬又響起了慘叫聲。
這兩個金部司員外郎可沒有金部司郎中這麼不識時務,幾板子下去,立馬就哭著喊著要招了。
程處立這才說:“放開他們,讓他們說。”
其中一個金部司員外郎哭著說道:“大人,這個錢,不是我一個人貪的,整個金部司,人人都有份的。大人,其實,我真沒貪多少啊!”
這一下,金部司的那些主事急了,其中一個大聲的說道:“鄭大人,你不要血口噴人,錢是你們貪的,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們。”
那個姓鄭的金部司員外郎頓時被氣得眼睛都紅了。
程處立一拍驚堂木,說道:“都不要吵了。你們不用爭了,光長安酒樓的稅金缺口就那麼大,你們還有什麼好爭的?按照大唐的律例,但凡貪汙超過一千貫錢者,當斬。
來人啊!把金部司郎中和兩個金部司員外郎拖出去,砍。剩下的這些主事全部打入死牢,等賬目查清之後,交給皇上來定奪,該砍的砍,該流放的流放。”
啊?這就砍了?這也太兒戲了吧?
所有的官員都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百姓們卻是轟然鼓起掌來,好,太好了,這些貪官,就是該殺。
金部司郎中三人都是一臉震驚地看著程處立。
程處立可不管你那麼多,等查清賬目?得了吧!這些傢伙明顯就是貪官,只要達到標準,那就砍。看皇帝下次還敢不敢讓他來當官了。
那些玄甲兵們二話不說,拉著咿呀鬼叫的金部司郎中三人到了門外。直接把他們按著跪下,然後手起刀落。
只聽咔嚓幾聲,鮮血飛濺,三顆人頭就咕嚕咕嚕的滾在了地上。
“好,這些狗貪官,就是該殺,程大人殺的好……”
百姓們鬨然叫起好來。真殺人了,看來事情不會有假了。
而程處立,像是趕時間似的,大聲的叫道:“帶度支司郎中和員外郎上堂。”
度支司郎中和兩個員外郎頓時身體一震。被幾個玄甲兵押到了大堂的中間,跪了下來。
程處立翻了翻賬本,說道:“度支司,大唐上個月財政收入共計兩百多萬貫,可為什麼和銀庫實際賬目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