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券在望了啊!李二心裡樂翻了。
只要程處立贏了。以後,他李二要用什麼椅子,魏徵和那些諫臣都不敢瞎逼逼了。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類似的事情他都不需要顧忌,以後他這個皇帝做事情將隨意很多。這對他李二來說,真的很重要。
他算是服了,這小處立這張嘴還真牛逼。
這傢伙不但能說,而且還會編童謠。更可怕的是他年紀小。是真可能這樣乾的。
真如此,魏徵肯定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孔穎達和其他的文臣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只能看著魏徵,希望他能夠有辦法。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魏徵的身上。
魏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認慫,那是很丟臉的。可是就算他不想認慫,他也找不到其他理由來反駁程處立。
不管如何,貞觀朝第一噴子的身份不能丟。
他咬了咬牙說道:“程處立,你少在這裡上綱上線,跪坐是我華夏的傳統習慣,已經成為了我們的一種禮儀。你現在要強行丟棄他,你這是背祖忘宗。你就算真編童謠陷害我,我也要這樣說。我就不信,沒人管得了你了。”
魏徵說話的姿勢很牛逼,從他的話裡,眾人卻能聽出虛意來。
程處立一愣,竟有這樣的事情。
他疑惑的看著李二問道:“皇上,跪坐什麼時候成為我們大唐的禮儀了?是在什麼樣的場景下需要進行的禮儀?我怎麼不知道?”
李二會意,看著魏徵問道:“對啊魏徵,跪坐什麼時候成為我們大唐的禮儀了?朕怎麼不知道?”
這真不是小事兒。
“額?”
魏徵又無語了。大家習慣這樣幹,跟成為一種禮儀那絕對是兩碼事。
魏徵老臉一紅,怒道:“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這個習慣已經傳承了一千多年,在我們的心裡,它已經被我們預設成了我們華夏的一種禮儀……”
“你在放狗屁。”
程處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那是你心裡預設吧?我們怎麼沒有這個意識?你認為的事情,請不要強加到我們百姓的身上。”
這一下,孔穎達終於找到了攻擊點了。他果斷跳出來說道:“臭小子,牙尖嘴利,魏徵說得沒有錯,在我們的心中,的確把這個預設成了我們華夏的一種禮儀,不可廢。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對,在我們的心裡,的確預設了這一點。”
“沒錯,這是老祖宗傳承了一千多年的東西,是我們的寶貴財富,怎能說廢就廢?”
“程處立,你這的確是背祖忘宗,必須要受到譴責。”
“沒錯,他這是侮辱祖宗,是大不敬,皇上,這必須要受到懲罰。”
文官們紛紛附和起來。
魏徵越聽越興奮,根本就不給程處立說話的機會,跳起來指著程處立的鼻子怒道:“聽見沒有?程處立,縱使你牙尖嘴利,也不能侮辱老祖宗,這是要受到譴責和懲罰的。皇上,臣懇請皇上處置這個背祖忘宗,侮辱祖先的東西。”
這不是胡攪蠻纏嗎?程處立已經失去耐心了。
怒道:“魏徵,我程處立的時間是很寶貴的,不像你這種整天無所事事,整天挖空心思去想陰謀和詭計,來彈劾別人博取名聲的老混蛋那麼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