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就是剛才聽許警官形容過……”
她沒有見過陳警官,僅僅是摸到過他的警官證。
“慌什麼?”奚昭莞爾。
“哈,我有嗎…?”她又習慣性地捋了捋耳後的碎髮。
好在奚昭並沒有追問什麼。
“會長,這趟……”猶豫了片刻,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還有我能夠知道的事嗎?”
“你也覺得我親自跑一趟很反常是嗎?”
“也?”
“我相信你的老搭檔顧警官也這麼認為。”他雙手插在兜裡,目光清淺:“我擱下一堆工作親自跑過來,無外乎兩個原因。一是涉及無籍血族,茲事體大,元老院雖然想當甩手掌櫃,但國家特種委員會卻極度重視,畢竟直接威脅到了國民安全。二是因為,那截斷臂。”
關於血族不想插手的情況,駱憶早有心理準備。
但凡不是像耶利米·科恩案那樣證據確鑿的事件,他們一向不管。
想要讓他們義務勞動?那可比蜀道難多了~
除非價碼談妥,倒也不是全無可能。
血族祖傳品德:有錢能使‘鬼’推磨。
至於那截斷臂……
“那截斷臂的主人有結論了?”駱憶微微睜大雙眼,瞬間想到了顧一維當時在提到這個問題時不自然的表情。
“沒錯。”他淡道,“是一位醫生,並且來自申市。”
“!!”駱憶直覺這一切更像是一場特意框他們到來的預謀了,不然為何偏偏是申市?‘挑釁’的意味更加明顯起來:“這位醫生是知情者?”
“不,他已經去世了。只不過生前簽訂過器官捐獻同意書,DNA資訊有所備案。”
“死因是什麼?”
“突發性心梗,倒在了自己的診療室裡。”
“……”這不合理,這位醫生一定有特殊之處,駱憶眉心微凝。
“你也覺得不太合理?”
“……”說實話,對於領導的攝神取念,她已經逐漸開始常態化了。
“我也不明白,並且充滿了好奇。”說著,他伸出雙手搓了搓,輕輕攏住已經凍僵了的鼻尖,那模樣竟有點可愛。
所以,就忍不住來了?
當然,駱憶沒有問出口,她本也不是個喜歡追根究底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