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海和白銀川直接帶著顏嘉離開了清平侯府,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大夫也早早的等在了那裡。
一番診斷後,確定顏嘉沒什麼大礙,這才離開。
“哼!清平侯府這些人,簡直欺人太甚!”
白三海面露怒意,一旁的白銀川也著實有些看不過去了。
“爹爹,清平侯府這麼對待表姐,你可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要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們江南白家這麼好欺負呢!”
且不論之前顏嘉母親的死因,就淡淡他們竟然如此對待顏嘉,白三海就不會讓此事善了。
白三海站頭看著躺在床上的顏嘉說道:“顏嘉,你放心,舅舅不會讓你拜拜受委屈的。”
白三海混跡商場幾十載,早就喜怒不形於色,能讓他如此動怒,顏嘉也看得出來,這舅舅是真真兒的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舅舅,我沒什麼事的。”顏嘉之前的身體虧虛的確沒好全,但其實也不似她如今看著的這般狼狽,多多少少是有一些演的成分在裡的。
畢竟,她不能讓顏瑜和邱氏白白將自己關在柴房好幾天不是。
“表姐,你不用管替那清平候府說話,把你關在柴房裡,這種事他們竟然也敢做得出來!分明是不把我白小爺放在眼裡,這口氣不但要出,還要狠狠得出!”
“噗嗤——”
顏嘉忽然被白銀川這小大人的口吻逗笑了,不過隨後她便注意到了一點。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被關在柴房裡的?”
剛剛白銀川說她被關在柴房。
可她明明記得她從未跟白銀川說過自己是唄關在柴房裡的。
“紙條上寫的啊。”
紙條?
顏嘉心中疑惑。
白三海忽然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顏嘉。
“我原本在書房看賬本,手下有一小廝過來稟告,說有人帶信給我,不過送信人是個孩童,至於是誰……”白三海眸色微沉,沒再說什麼。
顏嘉接過紙條,看著上面的自己,異常工整,顯然是想刻意掩飾自己的字跡,而知道她被關愛柴房的,除了侯府的人,就只剩下景時勉了。
“原來如此。”
顏嘉將紙條重新拿給白三海。
“爹爹,我們先出去吧,讓表姐休息一會。”白銀川見顏嘉躺下了,轉身就準備和白三海出去。
可父子倆剛走到門口,白三海的腳步一頓,突然回頭問道:“顏嘉,你和攝政王什麼關係?”
顏嘉有些驚訝。
她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道:“怎麼了?”
白三海看似思慮了一會兒,轉頭對白銀川說道:“你先出去吧,我跟你表姐說點事。”
看著白三海認真的樣子,顏嘉的心裡隱隱也而有了些猜測。
白銀川出去之後,白三海一臉深沉的看著顏嘉,似乎在猶豫。
“舅舅,你若是有什麼話,可以直接和我說,不必這般猶豫。”
白三海呼了口氣,略顯嚴肅的和顏嘉說著:“你是不是知道這個紙條是攝政王派人送來的了。”
顏嘉並不驚訝。
“舅舅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