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兮敗下陣來,這位裕王,她懂了。
“都為同輩,不必道歉。”解慍緊接著在柳時兮的話後面說。
又問像解容:“是吧?”
解容笑眯眯的答:“嗯,我要是做錯了事情,也不跟慍兒道歉。”
柳時兮小嘴一撅,這臺階,下的可真快的。
到了南城門,應德明已經等了許久,見到柳時兮和程硯秋,稍微掩下心中的不快,與解慍和解容行禮。
“殿下,此事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
“相爺若是不想修建回龍觀,可與父皇說,不必讓孤做說客。”
應德明被解慍嘴了一句,不再說什麼,接著道:“臣與工部一同考察幾個地方,這只是其中之一,不過此地靠著城門,並非是上上之選。”
“那相爺認為,何處是上上之選?”
“呼嘯樓”
三個字一出,所有人停住了呼吸,就連解慍也有一點的驚訝,應德明為何會選在這裡。
應德明解釋道:“最初選址時就是因為地界好,而且已經修建完成,只需要稍微修改一下屋子的結構即可,不需要費時費力。”
“可是皇上那邊,一定會心有芥蒂吧。”程硯秋在一旁,默默的說。
應德明看著解慍:“那還拜託太子殿下讓雲將軍勸勸陛下。”
柳時兮一個回頭,緊緊盯著解慍。
雲將軍,雲飄飄。
讓解慍勸,他們的關係很好?
解慍察覺到柳時兮帶有醋意的眼神,有些責怪應德明,故意給他找事。
“對呀對呀,慍兒和雲將軍關係那麼好,雲將軍一定會答應的,她上一次不還是勸父皇了嘛?”
裕王看似天真無邪的話讓柳時兮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心裡說一萬遍不要在意不要在意,結果想想還是很生氣。
關係好,關係有多好才能讓解慍曲找那雲將軍,開口勸明仁帝?
解慍難得的面露難色,程硯秋在一旁開口:“其實,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你能有什麼辦法?”柳時兮在旁邊小聲的嘟囔一句。
程硯秋什麼人她不清楚啊,不是她小看她,她就是這些本事。
“哇,慍兒你聽她說的話,太瞧不起人了。”
柳時兮自問這一句只是淡淡的吐槽, 聲音小到不能再小,基本不存在被別人聽見的可能性,可是裕王就這麼的給說出來,還特別的大聲。
程硯秋兩隻眼睛張的大大的,眼睛裡又是淚水,委屈地看向柳時兮。
“硯秋知道自己不配插嘴,因為想為父親分憂,所以才央求父親帶硯秋過來。既然小郡主嫌棄硯秋多管閒事,那硯秋走就好了。”
“你太過份了,她都哭成這樣了,還不道歉。”
柳時兮發誓,如果這位不是裕王,哪怕是解啟或者是別的王爺,她就直接懟了。
她又沒得罪他,偏偏跟她較勁作對,話說的讓人生氣,可是語氣又可可愛愛。
把她氣的半死,又不能發作,這感覺,不就是當初她懟程硯秋,把她懟到無話可說的時候嗎?
解慍不理會解容的故意刁難,與程硯秋說:“你且說說,是何辦法。”
程硯秋小臉一低,又抬頭看向解慍,底氣十足的說:“我記得,這樓做了沒多久,便廢棄掉了,陛下也沒說要指定給誰,只是有不確定的訊息傳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