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聽說了嗎,趙大人昨天在回龍觀祭拜,不小心把自個兒燒了。”
“真的假的,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還能有假,昨天孫師爺帶著一大幫官兵救的水,住在回龍觀附近的,都知道。”
柳瑜英手指一緊,柳時兮察覺到她的不自在,安慰她:“瑜英,壞人已經被姐姐打跑啦,等我們去到京都,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柳瑜英輕輕點頭,卻在柳時兮看不見的時候,勾起一抹冷笑。
前方一溜的人提著刀,快速的跑,錢柄在前,手上拿著刀,神情緊張,直接衝了過去。
又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到柳時兮,把刀丟下,跑過去。
“媳婦兒,你沒事真的太好了。你要是出事,老子上哪娶媳婦去。”
媳婦兩個字剛出來,解慍身上爆發出的戾氣宛如一頭猛獸一樣,將錢柄牢牢困住。
錢柄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沒有,不自覺地看向解慍,腿腳發軟,倒在地上。
“柳時兮,孤不在,你究竟做了什麼?”
這幾個字,解慍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一個閔公子,一個眼前的人,他不在,她的日子過的真有特色。
柳時兮只覺得脖子發涼,這回她真的冤枉,她什麼都沒有做,如果非得說她哪裡錯,那就是長的太過於好看。
錢柄好歹是涼州一帶惡霸,腿腳軟過後覺得自己實在太慫,後面的一眾小弟又在,而已還是提著刀,給他壯了不少的膽。
“你,你哪裡的,敢,敢踢...”
“啊。”
這是柳時兮第一次看解慍出手,又或者而說,她還沒看見解慍動彈,只感覺身旁的人快到有殘影,錢柄飛了出去。
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雖然提著刀,但是一個比一個慫,解慍那爆發出的戾氣,任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還不趕緊滾。”
柳時兮拉著解慍的手,她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人給弄死了。
而且他剛才還自稱孤,真希望,他的身份不要被別人知曉。
柳時兮的話才讓那些人反應過來,拖著被打到吐血的錢柄快速的逃跑。
好在涼州冷,錢柄穿的多,不然屁股非得著火。
“柳時兮。”
解慍吐出這三個字,柳時兮的脖子往後縮,想讓瑜英救她,才發現瑜英那丫頭已經站到遠方,和她揮手,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
“你別生氣,我可以解釋的。”
“好啊,孤聽你解釋。”
解慍把柳時兮架在肩膀上,柳時兮捂住自己的眼睛,沒眼看別人的表情。
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裡,解慍把柳時兮放下來,捏住她的嘴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柳時兮頭一次知道原來接吻也是一種罪,以前解慍吻她的時候多溫柔多小心啊。
懲罰過後,解慍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看著她,眸中又是她看不懂的複雜神色。
“還有誰?讓孤一次性把氣生完。”
“沒有了。真的沒有。”
柳時兮瘋狂的搖頭,委屈的拉著解慍的衣角:“你別說的好像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嘛,人家的一顆心都在你身上,你不可以冤枉人家。”
“孤說過,撒嬌對孤沒用。”
儘管如此,解慍的聲音明顯的比之前要好了許多。
“人家說的是事實,你可以去問嘛,我又沒有主動招惹人家,你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