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厲害,他得學學,不然什麼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
次日。
柳時兮早早起床,修建回龍觀之事迫在眉睫,更為重要的是,她得找到飄花玉鐲。
解慍那傢伙在執著了。
還沒等柳時兮踏出東宮,被解慍抓了回去。
“先吃飯,再做事。”
餘萬衫心想,殿下你也知道哦。
柳時兮吃的不開心,因為解慍又成了那副冰冷冷的模樣,雖然一直給她夾菜,但是她總感覺少了什麼。
嗯,少了愛。
不過既然絕對要和他保持距離,柳時兮也不說什麼,快速吃完之後,去到廣長舊址。
夏天亮的早,透亮的陽光照在一片廢墟之中,也顯得淒涼。
“你在找飄花玉鐲?”
背後傳來解容的聲音,柳時兮回頭看去,他手裡拿著兩串糖葫蘆,朝她走過來。
“你跟蹤我?”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第二個理由。
“餘萬衫在,我用不著跟蹤你。”
“餘萬衫是你的人?”
解容搖搖頭:“那傢伙不喜歡你跟他主子走的近。”
柳時兮切了一聲:“我還不喜歡她呢,一點也沒有餘千影可愛。”
“你想找飄花玉鐲,去問問慍兒。”
解容咬下一口糖葫蘆,話說的不太清楚,再把手上的另一串給了她。
“我問他做什麼。”
柳時兮接過,咬了一口:“等等,飄花玉鐲該不會在解慍的手裡?”
解容一副你終於知道了的表情,嘴角卻沒有笑容:“你什麼時候離開慍兒和我在一起?”
“你有病吧。”柳時兮往旁邊挪了一步,罵他:“我就算離開解慍,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解容閃著精細的光芒:“你會的。”
然後,勾起一道算計的笑容:“當年父皇登基,權利分散,父皇利用廣長王,殺光舊臣。廣長王握權,久而久之,對皇位造成極大的影響。”
“所以,柳家的命運就跟那些舊臣一眼,被皇上滅族?”
柳時兮說出接下來的話。
解容點頭:“那些舊臣死後,支系四散,表面不敢有什麼,難保背後有怨言。你來京都,為何腹背受敵,也是如此。”
“父皇心中有愧,他是帝王,不可能承認,不然以你在京都做的那些事情,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柳時兮摸摸鼻子,看向別處,小眼睛轉啊轉:“那是我聰明,不觸逆鱗。”
“可惜,你現在觸了。”解容已經把糖葫蘆吃完了,籤子扔在地上:“父皇絕對不會讓你成為太子妃,但是我不一樣了,我只是個王爺,父皇管不到我。”
“那等解慍登基後,你想過你的後果嗎?”
解容呵呵笑一聲:“他也未必能登基。”
柳時兮又往旁邊挪了兩步,望著他:“你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你根本沒把解慍當兄弟。接連一串事情,我看都是你密謀的。”
“證據的?我的小郡主。”解容往她那邊走去,闔著雙眸:“沒有證據,慍兒不會信。不想讓我傷害他,那就找到證據,讓他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