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訕訕地笑道,來的時候已經把柳時兮罵了一萬次。
“陛下,臣妾聽說是柳時兮動的手,不是慍兒。既然要怪早,陛下也應該找柳時兮去。”
明仁帝聽此,更是哼的一聲:“沒他無法無天的寵著,柳時兮敢在京都為非作歹?”
“你們說的那個柳時兮,是鎮國將軍的女兒,哀家看過她幾次,不像是恃寵而驕的孩子。”
太后在旁邊,什麼也不知道的開始說話。
這下,就連皇后也坐不住了。
“解慍,我就說母后和柳時兮壓根不熟,為什麼會讓她來京都賀壽,原來,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解慍眉眼往上挑,不做任何解釋。
皇后氣的不行,早知道如此,她還找程硯秋那笨女人對付柳時兮坐什麼,直接讓她滾出京都,現在不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解慍,你給我說話。”
“孤以為,母妃早調查清楚。”
簡單的一句話,直接讓皇后氣的胸口疼。
“慍兒,你母妃身體不好,彆氣她。”
明仁帝在一邊看不下去了,雖然他大多已經猜到緣由,不過一直沒派人往深處查去,這下真的聽他自己說出口之後,心情和自己的皇后是一樣的。
“那鎮國將軍的女兒什麼時候再讓我見一次,長的可水靈了哦。”
皇后聽此,氣的又疼了幾分,這連人也不認識,怎麼就答應讓柳時兮進了京都。
皇后萬分後悔,千防萬防備,沒防到自己家的兒子。
“哎呦。”
紫真在地上嗷嗚了幾聲,他想用對付哈吉而的辦法對付柳時兮。
哪個女子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被毀之後還不是他來說的算。
藥效極快,本來以為可以得逞,結果被太子殿下大殺四方。
真的只差一點點,他就成了刀下亡魂。
可是這下又來說,想提醒一下明仁帝自己的存在感。
明仁帝固然氣憤,不過太后在此,不敢把煉製丹藥的事情說了出去,便讓李思把紫真帶走,好生休養。
太后離開中和殿的時候,還一個勁兒地叨叨鎮國將軍的女兒。
“她不是鎮國將軍的女兒,等過一陣,慍兒帶她給祖母請安。”
“好好好。”太后一連說了三個好,滿心歡喜的回去:“終身大事終於成了哦。”
“大皇兄,你瞅瞅三皇兄那傻樣兒,遲早被柳時兮迷死,你這個做長兄的,怎麼不說說他。”
解啟站在樹下,目睹剛才解慍與太后,他那臉上的柔情,硬生生地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