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千影瞧見柳時兮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立馬讓人給柳時兮遮陽去稟告。
餘千影知道,解慍正在和應旭談事情,敲了敲門,解慍並沒有讓他進去。
如果小郡主曬傷了,最後倒黴的還是他。
不行,他不要在太陽底下罰站,他可是堂堂天下第一劍客啊。
餘千影大口的呼吸,做足心理準備後推門進去。
解慍稍有不悅的皺起眉頭,餘千影鼓足勇氣,在解慍的身旁說:“殿下,小郡主不肯走。”
又怕解慍生氣,緊接著一句:“外面太陽太大了,郡主也不肯進來,就在外面侯著,依您看,是讓郡主回去,還是?”
解慍抬眼輕微的看向應旭,應旭立刻合起摺子:“下官馬上差人去辦,如果還有不明白的地方,再來請教殿下。”
解慍嗯了一聲,讓餘千影把柳時兮請進來。
“算了,還是孤親自去,免得她發脾氣。”解慍搖搖頭。
她生氣了,他還得哄她。
柳時兮瞧見解慍慢慢的朝她過來,與他揮揮手,看到他旁邊的應旭,也打了聲招呼:“原來殿下和應公子在商量事情呀,時兮打擾了。”
應旭看看毫無表情的解慍,再看看一臉無辜的柳時兮,忽然之間懂了什麼,慌張的搖著頭:“不打攪,不打攪,是我打攪小郡主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應旭心慌慌,跨出東宮時,聽見小郡主非常委屈的和解慍說:“解慍,你看,我的手都曬紅了誒。”
此刻,應旭好像知道了,為什麼總是能聽見自家妹妹控訴小郡主膽子大,整天喊太子的名諱。
原來,奧秘都在這裡。
應旭走遠,隱約的聽見解慍說:“餘千影,去拿燙傷膏。”
柳時兮:“...”
殿下,倒也不必如此認真,她只是稍微的曬紅一些而已。
“那個,燙傷膏太誇張了,拿冰水敷一敷就好。”
餘千影看到自家殿下的眼神,立馬去辦。
“解慍,我想去春宵閣。”
柳時兮抬著腦袋,望著他,他們兩個的距離好近,只要時兮把腳尖踮起來,就可以吻到他啊的臉頰。
“你的腦瓜子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什麼?”解慍垂眸看她,在她的腦門上敲了兩下。
見到她眼中的自己,拒絕道:“你一個小姑娘,去春宵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