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程某人,起初見自己喜歡的餘小姐被人騙走,還想著餘老爺子對自己的誓言,帶著那個替嫁新娘住在後院,幻想過不了多久,自己還是餘家的女婿。
可誰知,在聽到前院的喇叭嗩吶聲後,他才知道自己成為了一個棋子,甚至可悲到被人遺忘。
沒了餘老爺子的安頓,或者說是被遺忘,那些送飯菜的傭人也不在出現,他們兩人住在後院,想要出門,卻發現木門被鎖。
他們大聲呼救,也是無人應答,兩人徹底被遺忘在角落中,連走路的腳步聲都聽不到,就像是被人關在後院等死的動物。
程某人不喜歡那個替嫁新娘,對她也是不聞不問,可每每心情不暢,恨意叢生的時候,他又會將這個姑娘當做發洩工具。
沒有人送飯,他們只能吃院子裡的雜草和樹皮,好在後院裡還有一口水井,讓他們勉強活下來。
就這樣,他們在後院過著不人不鬼的生活,無人問津,長達兩個月之久。
而高家那邊,卻每天都是幸福甜蜜,夫唱婦隨的美好畫面,更是成為城裡大家津津樂道的美事。
餘小姐也不負眾望,很快便有了他們第一個孩子,高餘兩家更是開心到歡天喜地,不再有任何隔閡,生意也開始聯手一起。
看似美好的日子,卻在有一天終於被打破了。
一天夜晚,餘家老兩口剛睡下,心情舒暢,很快便進入夢想。
誰知這剛剛睡著,就聽院中傭人驚呼大喊:“死人啦!快來人了,後院有死人,都發臭了!”
一聲聲驚呼,將整個餘家莊園裡的人都驚醒坐起,慌張的積聚起來。
餘老爺子怒吼道:“大晚上鬼吼鬼叫的幹什麼?什麼死人了,你這是要觸我的眉頭嗎?”
“不,不是的,老爺,是、是後院那個贅婿,他、他娶的那個女人死了!”
“什麼贅婿,少給我放屁亂說話,我餘家就只有一個女婿。”
“老爺,是我說錯了話,就是後院關起來的那個小子,他不見了,但是他老婆死在屋子裡了,屍體已經發臭了,整個後院都被那股臭味覆蓋,實在是太恐怖了。”
餘家老夫妻對視一眼,臉色凝重,並沒有害怕擔憂,而是第一時間想著要如何將這件事蓋下去。
畢竟女兒的日子這麼幸福,一切都是蒸蒸日上,絕對不能被人破壞。
兩人當即在眼神對視間,便默契的決定將這件事壓下去,絕對不能外傳。
他們揮了揮手,先將所有的傭人都和呵退,然後讓管家帶著幾個親信去掩埋屍體,並且給每人一筆封口費,不讓任何人將這件事洩露出去。
就這樣,一整夜,餘家的氣氛都籠罩在一片陰沉壓抑的氣氛下。
直到天亮以後,管家才帶著手下回來,簡單彙報了一個情況,還有他們搜尋那個程某人的線索。
“老爺,那個女人死了至少有十五天的時間,屍體已經發愁腐爛,肚子裡還有一個兩個月多的孩子。”
聽到這裡,兩個老人都臉色十分難看,畢竟自己即將出世的外孫也一樣大。
他們只覺造孽,連忙擺手,讓他們不要再說下去了。
“聽著怪滲人的,你們還是不要說了,就說說那個男人找到了沒有。”
“那個男人,我們沒有找到但是在牆邊找到了一個狗洞,上面還有一些已經變黑的血滴,應該是自己挖狗洞離開的。我問了一下之前負責給他們送飯菜的下人,他們說是見您沒有下命令,就沒有人再去看過他們。”
老管家說的有些於心不忍,只有親眼看到那小院子是什麼樣子的人,才能想象到他們當時苟延殘喘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