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妨礙她工作才是,回頭又去拿了些藥出來,在醫院門口看到杜柔從一輛車上下來。
那開車門的是個中年男人,長的賊眉鼠眼的,臉上還有個刀疤,脖子上帶著圈很粗的項鍊,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此刻像個哈巴狗似的粘在她的後面,很是狗腿。
時清眯眸,杜柔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
不過跟她沒有關係,她就打算去騎自己的小電驢。
可杜柔卻眼尖的看到她,揮動著手喊了句:“姐。”
時清悄臉一沉,不打算理她。
可杜柔哪肯願意放過她,踩著高跟鞋蹬蹬的就跑了過來。
按著時清的車龍頭,喘著氣兒問:“姐,你看到我跑什麼呀?我是洪水猛獸嗎?”
“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但也不是溫柔的小鳥,說吧,叫我什麼事。”時清看這架式也走不了了,乾脆把鑰匙一拔,冷看著她。
杜柔今天是來拿婚前體檢報告的,所以她從包裡拿出了張結婚請柬遞給她,“九月初九,頂盛酒店,你到時候記得來。”
時清瞥見上面滾燙的喜字,沒接,笑著問:“你確定要請我去?”
“當然了,你可是時江很想請的人,畢竟從小到大都是你幫襯的多。”杜柔當然想請了,頂盛酒店那可是大酒店,在淮城去能大酒店辦婚禮的人少的很。
如此風光的場面,她肯定得讓她來。
時清似笑非笑的睨著她:“你公婆可不想看到我,我去了說不定你的婚禮都辦不成了,考慮好喲。”
果然,杜柔的臉沉了下去。
她微微抬高了頭,眯著眼看時清:“時清,你是故意的吧?”
現在連姐也懶得叫了。
“故意?我怎麼能是故意的呢?
這婚禮不是你邀請我去的?”時清莫名其妙,這矛頭來的太快了,她都有點應接不暇。
“你就巴不得我好,從小是這樣,上大學的時候是這樣,現在連我結婚的時候也是這樣,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杜柔就是見不得她這麼對自己,想到她還幸災樂禍的想看到自己的婚禮失敗。
她就怎麼也壓不住火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時清覺得她是真的有病,她都不認識她,怎麼跟她小時候,上大學有關係?
後面的毛波看到這兩人吵起來了,趕緊走了過來。
他可不能讓杜柔受到欺負了,否則的話他怎麼跟四爺交代?
但他一走進的時候就愣住了。
看到時清的瞬間,他腦海裡只浮現詞窮的四個字,好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