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也沒什麼怨天尤人的,現實就是這樣!”韓非嘆口氣道:“咱們的事業發展太快了,超出了常人的認知,必然有人羨慕有人眼紅有人嫉恨!咱們雖然沒有存心害人,但事業發展過程中,勢必會侵犯到別人的利益,這就產生了矛盾!有人不能理解,因而敵視咱們,也很正常!”
韓非看到梁夫人和賈寶琴兩人的神情都有些沮喪,又道:“不過,咱們也不是軟柿子,不是誰想捏就捏的!咱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一點一滴辛苦打拼出來的,是咱們心血的結晶,決不容別人侵犯!有人要跟咱們過不去,咱們就粉碎他們的圖謀,爭取把事業做得更大更強,要別人望而生畏!”
梁夫人神情一震,堅定地說道:“妾身不在乎自身的譭譽,把所有財物都拿走,也不放在心上,但若有人要破壞民申報的發展,決不答應!”
賈寶琴望著韓非說道:“大哥,你覺得會是誰要算計咱們?”
“這要看對誰最有利!”韓非分析道:“咱們三人,大姐從未與人結怨,但別人為何要對大姐下手呢?因為咱們如今這麼大的產業,和梁府是切割不開的,大姐若是身敗名裂,無顏呆在梁府,對梁府的產業也就無權掌控了,那麼梁家偌大的產業,會是誰受益?”
“非弟,你是說梁家旁支?”梁夫人搖頭道:“夫君在世就與旁支關係不睦,幾乎沒有來往,夫君過世後,旁支也未來理論家產的事呀!”
“不來不等於他們沒有這個心事!”韓非說道:“他們畢竟是梁家的宗族,按照大華律法,這一房斷了香火,家產就歸宗族處置。其實,他們早先沒有來,顧忌的是大姐的身份,梁家算是徹底沒落了,他們不敢得罪金陵王家!”
“大哥,那他們現在為什麼敢來了,還捏造事實毀壞蘭姐的名譽?”賈寶琴問道。
“一定是有人挑撥的!他們毀壞大姐的名譽,也是因為王家,若琴兒當真是男兒身,那大姐就百口莫辯了。金陵王家名門大戶,極重聲譽,若大姐名譽毀了,王家就不會管大姐的死活了。”
韓非一席話,梁夫人和賈寶琴都沉默不語,她們內心雖然不願接受,但知道韓非說的是事實。
良久,賈寶琴開口道:“大哥說的不錯,一定是梁家旁支在使壞!那,播弄是非的人又是誰呢?”
“我想了下,定然是咱們的老對頭萬家!”韓非沉聲道:“咱們三人是一體的,大姐若是毀了,等於咱們三人一起毀了,梁家若是別人手裡,所有的事業必然毀於一旦!”
賈寶琴急道:“大哥,你快想想辦法呀,咱們的事業決不能毀了!”
“辦法不是沒有……”韓非望著梁夫人說道:“大姐,梁府庫房內那些財物有誰知道?”
“只有妾身一人知道!”梁夫人傷感地說道:“鑰匙是夫君臨死前交給妾身的,只有妾身自己去看過,連吟心都不清楚,梁府平時支用的銀兩是另外存放的!”
“好,那咱們就來個釜底抽薪之計,把所有財物轉移出去,留個空殼子的梁府,反正外人都知道梁府破敗了,大姐一直在賣家產度日!”
“那這座梁府……”
韓非打斷梁夫人的話,說道:“大姐,其實梁府對你來說只是一個負累,捨棄了也好,正好可以開始嶄新的生活,小弟保證,會還你一個更大的宅邸!當然,梁家宗族想白白拿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梁夫人聽到韓非說起“嶄新的生活”,眼前一亮,散發出憧憬的神色,待看到身旁的賈寶琴,又黯然垂下頭。
韓非繼續說道:“咱們現在要趕緊補辦一些手續,大姐,把梁家名下的股份,包括酒樓、出版社以及藥鋪,透過售賣的方式,暫時轉移到琴兒的名下,我去縣衙活動一下,把契約辦好!”
“非弟,妾身和琴妹已經惹上了是非,放在她名下,徒生波折,還是全部轉移到你名下吧!”梁夫人望著韓非,熱切的眼神,似乎另有深意,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韓非無可無不可,點頭道:“也行,方正就一個名義,所有產業依舊是大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