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鑾兒話還沒說完,穆承灝的吻就過來了,把她還沒說出口的話都揉碎在了吻裡。
傅鑾兒掙扎的推開穆承灝,可是她又哪裡是穆承灝的對手呢,可是穆承灝好像察覺到了她的抗拒,便有了片刻的猶豫。
傅鑾兒趁機推開了穆承灝:“穆承灝,你先冷靜一點,不要衝動。”
穆承灝現在已經被慾望折磨得都要喘不過氣來,看著眼前的傅鑾兒,看著她抗拒的樣子,他不願意強迫她。
於是他拿起了原本的碎片 這次不僅狠狠的插進去還轉了兩圈,腿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的意識恢復了一些,但是很快他就被疼得昏了過去。
傅鑾兒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正往外流著血,他就是用這種自殘的方式來和自己的慾望做鬥志的。
看他這個樣子,他對自己可是下了狠手,一個人對自己都可以怎麼恨,更何況是對仇人呢。
傅鑾兒看著穆承灝的傷口自嘲到,可是她還是去幫他把碎渣一點一點的全部清理出來,然後清洗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不然穆承灝可能還沒有支援到回三皇府,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凌尋把秦恆帶到了原先酒樓他們坐的位置上,然後凌尋輕輕擺了擺手,暗衛便自覺的退了下去。
秦恆把堵在自己嘴巴里的布條拿掉,第一句事情就是對著凌尋罵。
這是秦恆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他曾經有想過要回擊,但是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並且還常常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後面他也就學乖了,不在想著要反擊凌尋,也不打算重振夫綱,不,他們家就從來都沒有過夫綱,他們家一直都是妻綱。
而秦恆唯一可以反擊凌尋的方式就是大聲叫罵,可是凌尋根本一點都不在乎,不管秦恆怎麼罵,凌尋就跟沒聽到一樣。
只是有時候秦恆實在是罵太久了,體力不支,凌尋還特別體貼的給他搬凳子,送茶水,每當這個時候秦恆就覺得特別沒勁,不過下次他還是會罵,因為雖然這對凌尋遭不成任何傷害,但是可以讓他發洩一下。
凌尋坐在那裡邊嗑瓜子邊聽著秦恆罵人:“秦恆,你罵人能不能多學幾個新詞啊,你每次罵過來罵過去,就那麼幾樣,你沒罵煩,我都聽厭煩了。”
“凌尋。”
“幹嘛?我就在你面前,而且我又不聾,你小點聲音,我也可以聽到的。”
“你這個女人還是人嗎?你簡直就是百毒不侵,不,你怎麼會怕毒呢,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毒的女人。”
“哦,那你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男人了。”
“凌尋!”
“都說了,我就在你面前,而且我又不聾,你小點聲音,我也可以聽到的。”
“你,你,你是要氣死我。”
“放心你死不了,至少現在死不了,畢竟我現在還不想當寡婦 況且你這麼好玩,我還沒玩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