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安夏恐怖的洞察力下,發現了某個人身上的違和感。
這也意味著,這個人是在演戲,是在故作慌亂和害怕。
在這種情況下,她又是為什麼要故作恐慌?
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那麼陳安夏還不會鎖定她,只是會懷疑她而已。
因為有些人天生膽大,根本就不會因為來歷不明的威脅而恐慌。
而她之所以要演戲,很有可能是為了合群,為了不讓嫌疑加諸到自己的身上。
稍微想想,在所有人都因為沾血的金蘋果所帶來的威脅而惶惶不安的時候,就只有某個人特別的平靜,那麼那個人是不是就會顯得很奇怪。
真正讓陳安夏鎖定她的,是因為她臉上曾經短暫露出的得意之色。
如果說此前的演戲還能夠找得到理由,那麼再結合這曾經短暫露出的得意之色,就真的無法再找出什麼理由。
在陳安夏看來,她臉上之所以會流露出得意之色,是因為她自認為把所有人都玩弄於手掌之中,十分享受她人因為自己的傑作而驚恐、不安。
只是,陳安夏雖然鎖定了送出沾血金蘋果的人,但卻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
哪怕陳安夏現場揭穿,也無法讓她承認,反而會打草驚蛇,這不是陳安夏想要的。
陳安夏也不著急。
因為工藤新一的緣故,陳安夏相信她之所以會送出沾血的金蘋果,肯定是有著什麼目的。
自己只要暗中留意,遲早會抓住她的馬腳,讓她主動承認,從而結束這一場鬧劇。
想著,陳安夏不由收回自己的目光。
一旁的華生,也在頭腦風暴之中。
可是和工藤新一異樣,因為已知的線索太少,所以華生根本就得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切入。
就在華生毫無頭緒的時候,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了身旁的陳安夏。
這一看,華生就看見陳安夏那正在收回的目光,以及臉上的笑容。
這兩年的時間,讓華生十分熟悉陳安夏,知道陳安夏這笑容意味著什麼。
在陳安夏收回目光之後,華生就忍不住輕聲問道“安夏,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陳安夏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同樣輕聲應道“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但是缺少直接的證據。”
華生在聽到陳安夏的話後,直接愣在了當場。
原本華生只是以為陳安夏有所發現,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陳安夏竟然已經知道是誰做的。
之後,回過神的華生,似乎意識到了陳安夏是如何做到的,口中喃喃道“恐怕這天底下,只有安夏一個人才能夠做到...”
喃喃著,華生忍不住看向不遠處還在埋頭苦思的工藤新一。
跟在陳安夏身邊的這兩年時間裡面,華生的洞察力得到了一個長足的進步。
華生能夠看出,工藤新一已經將陳安夏當成了對手,想要在偵探之路上打敗陳安夏。
只是...
想著,華生看向工藤新一的目光中不由露出了憐憫之色。
在華生看來,工藤新一選擇陳安夏做他的對手,無疑是最錯誤的選擇。
華生很清楚,陳安夏身上所擁有的某些天賦和能力,哪怕是真正的福爾摩斯也無法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