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瞬爆彈已經抵達多羅碧加樂園,已經按照計劃開始行動。”華生在陳安夏的耳邊輕聲道。
陳安夏聞言,輕輕點頭,深邃的雙眸看著已經看不見蹤影的雲霄飛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多時,鈴木園子回來了,一臉輕鬆地說道“我好了,雲霄飛車可以坐了嗎?”
陳安夏見此,將自己對黑衣組織的情緒和神色隱藏了起來,對著鈴木園子微笑著應道“工藤和小蘭乘坐的雲霄飛車才剛剛出發不久,我們要做的話還要等一等。”
鈴木園子見此也沒多想,只是輕輕點頭應道“那我們就等一等吧。”
之後,陳安夏、華生就神色輕鬆、愉悅的和鈴木園子交流起各自的趣事來。
陳安夏和華生的這副模樣,一點也讓人看不出來異常,就好像沒有遭遇琴酒和伏特加一樣。
在這過程中,陸續有想玩雲霄飛車的遊客抵達,在陳安夏和鈴木園子的身後排起了長隊。
這些遊客也像是陳安夏三人一樣,各自一邊聊著天,一邊等待著下一趟的雲霄飛車。
這也使得有一種平和、舒適的氛圍在悄然彌散,在影響著在場的所有人。
時間逐漸流逝,突然間,一道道滿是驚慌和恐懼的尖叫聲打破了這後在那個平和、舒適的氛圍。
現場也頓時變得一團亂。
陳安夏的身旁,鈴木園子更是緊緊抱住陳安夏的手臂,身體顫抖著發出了滿是驚恐的尖叫聲。
哪怕是華生也忍不住心神一顫,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只見眼前,那歸來的雲霄飛車的第三排靠近走道的座椅上,坐著一具正在瘋狂噴灑鮮血的無頭屍體。
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過驚悚、可怖,才會讓眾人有如此反應。
至於華生...
這這三年來,華生雖然一直都跟在陳安夏的身邊,一直都在積累著偵探底蘊。
但和陳安夏一樣,華生也基本沒有什麼機會能夠接觸到重大的刑事案件。
像是眼前這般驚悚、可怖的場景,華生也是第一次看見,心神難免受到衝擊。
不要說是華生,就是陳安夏在看見這一幕之後,心神在一瞬間都出現了破綻。
實話實說,這也是陳安夏見過的最驚悚、恐怖的場景了。
不過陳安夏自身他強大的心境,讓陳安夏在一瞬間就鎮定了下來,同時那隱於墨鏡之後的深邃雙眸,開始打量起這具屍體來。
陳安夏依稀記得,兇手應該是死者的前女友,也就是坐在第一排跟死者同一側的那個女人。
只是陳安夏已經忘記了,不知道兇手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法,才能隔著第二排坐著的工藤新一,將死者殺死,甚至是切下死者的腦袋。
眼神微凝,陳安夏那恐怖的洞察力開始默默收集著現場的一切有用資訊。
死者在抵達終點的時候,無頭的脖頸還在噴灑鮮血,這說明死者應該是快要抵達終點的時候被兇手用不知名的方法斬掉腦袋。
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臨近終點的那條漆黑隧道之中下手,這樣也能夠確保無人看見自己犯案的過程。
只是兇手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才能斬掉死者的腦袋?
而且,脖頸斷裂的切口那麼整齊,顯然是被直接斬斷,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想要做到這種程度,就算是身強體壯的男人都很難做到,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除非,她借用了某種強大的外力才能夠做到。
那麼,在雲霄飛車之上,又有那種強大的外力能夠被她借用?
答案,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雲霄飛車自身恐怖的速度,以及那恐怖速度帶來的強大動能。
現在的謎題就只剩下一個了,那就是兇手的兇器是什麼。
這種兇器必須是易攜帶,不會讓人覺得異常,且能夠藉助雲霄飛車飛速行進所產生的動能...
陳安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眸光一動,心中喃喃道‘等等,難道說,她脖頸間消失的珍珠項鍊就是兇器?’
想著,陳安夏也不猶豫,直接根據已知的資料,開始腦海中構築回溯場景,開始超演算自己所思所想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