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一邊為紀映蓉導引經脈,一邊在心底裡思索道。
此時杜浩的額頭之上已經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突然之間一直毫無反應的紀映容突然之間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隨著紀映容身體的顫動,紀映容一連咳出了漱口黑紅色的膿血。
與此同時紀映容也緩緩地睜開了她的眼睛。
紀映容緩緩地轉過身,看向了身後的杜浩,
“我這是怎麼了?”
紀映容很是虛弱的說道,到現在紀映容依然不知道自己是發生了什麼樣的狀況。
“沒事,你好好的躺下休息一會兒,我有幾句話要問你。”
紀映容聽從杜浩的囑咐,在沙發之上緩緩地躺了下來,杜浩拿過一個靠枕,放在了紀映容的身後。
杜浩將身上的銀針緩緩地拔出,然後又倒了一杯溫水,為紀映榮喂服了下去。
杜浩叮囑紀映榮的在沙發之上休息,自己則來到辦公桌前拿起紙筆寫下了一個藥方。
杜浩用辦公桌上的電話喊來了紀映榮的秘書,
“你現在趕緊去,按照這個藥方,抓兩副藥過來,順便再買兩鍋煎藥用的砂鍋!”
秘書雖然不知道杜浩是作何所用,但是在她進來的時候,看到地上的膿血,以及紀映榮如今的狀態,秘書下意識的聯想到了什麼,匆忙答應著按照杜浩的吩咐採購去了。
杜浩來到紀映榮的身邊,關切的詢問道,
“現在感覺怎麼樣?”
紀映榮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憔悴,有氣無力的說道,
“只是,感覺胸口有些發悶,頭有些痛!”
看到紀映榮被折磨成這副樣子,杜浩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道冰寒之色,這寒意之中透出了一股殺氣。
龍有逆鱗,今天這件事情,已經觸碰到了杜浩的底線,試想今天若是自己不再,憑藉著這藥性的霸道,紀映榮要是晚一步都有可能產生性命危險。
杜浩將自己杯中的紅酒拿了過來,然後從腰間取出了一根銀針,在顧浩將銀針慢慢的探入到杯子中的時候。
銀針瞬間就變成了焦黑之色,就想是被燒焦的木炭一樣。
“你買的著紅酒的裡有毒,或者說有人在你買的著紅酒裡面動了手腳!”
杜浩對紀映榮說道,紀映榮臉色頓時被嚇的再次慘白了起來,
“我訂購紅酒事情,沒有任何人知曉,是我從網上直接購買的,什麼人能有這麼的能力,查到我訂購的物品,還在酒中下毒!”
杜浩捏著下巴沉思了起來,“這件事情凡是接觸過這快遞的人都有嫌疑,就是公司的那個前臺也不能被排除。一定要揪出這背後之人,否則你的生活根本就沒有寧日!”
‘今天是我在場把你救了回來,可是萬一有一次我不在……”
杜浩不敢再往下想了,聽了杜浩的話,紀映榮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快遞的流水線本就很長,想要追查接觸過的人,那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啊!”
紀映蓉覺得這件事情要是查起來也無疑於是大海撈針一般,對方能在酒裡下毒,又豈會這麼簡單的讓杜浩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