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感覺到身體漸漸修復,杜浩停下修習。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傷勢鬆了口氣。內傷被壓制住,體表的傷口也已經止血結疤,只是看起來還有些嚇人而已。
特別是體內再次充盈起來的真氣,令他心中稍定。
“鄧總,今天稅務局的人上門將映容帶走了。說是我們集團利用專案虛開了1000萬的增值稅發票。”
杜浩想了一下,拿出手機再次打電話給鄧哲瀚,“這種情況,有沒有什麼可以迴旋的餘地。或者說,你這邊有沒有認識的人可以幫忙?”
“1000萬?”
鄧哲瀚有些驚訝的回道:“小數額或許我可以幫先生你去運作運作,但是被稅務局抓到這麼金額巨大的,我也無能為力。”
“你要知道,平日裡他們查到的都是小企業的問題,金額也就那樣。一年到頭或許才能遇到這麼一個大金額的情況,為了局裡的業績還有名聲,他們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鄧哲瀚繼續道:“而且我覺得你這邊這種情況,肯定是有人舉報。是不是紀長河那邊自己弄得,就是為了栽贓給你妻子?”
“如果是這樣,你就要找到是他們自己開具的證據,然後才能將你妻子救出來。否則這一次,還真是被他害慘了。”
“明白了,鄧董。”杜浩沉聲應道,“我先去查下具體情況。”
結束通話電話,杜浩活動了一下手腳重新上路。
回到家,他避開方秀梅從別墅後面的視窗躍了進去。為了避免自己傷勢影響到行動,一整天他都在太玄藥經中進行感悟。到傍晚時他感覺自己能力有所提升,似乎比之前還要強上三分,這才停下。
睜開眼,杜浩看了眼已經暗下來的夜色,從視窗翻越出去。
他一路來到了紀氏集團。
公司已經下班,整棟大樓裡面除了安保幾乎沒了其他人。
杜浩避開公司密集的監控來到主控室。
裡面空無一人,他快速將辦公室以及一路上的監控都給關閉。隨後趁著還沒人發現,感緊迅速去了紀長河的辦公室。
辦公室黑黝黝的,除了窗外透進來的點點微光,全是一片黑暗。
杜浩將門帶上,開啟手機的手電筒。
他爭分奪秒的看著檔案,順便將幾個上了鎖的檔案櫃也撬開進行了翻閱。但是這些檔案也不過是比較重要的尋常檔案,根本沒有他們開具增值稅發票誣陷映容的半點證據。
一番搜尋,空空而返。
杜浩離開集團,思索後決定先去鄧哲瀚那邊看下竊聽器有沒有什麼訊息。
正在他動身的瞬間,電話響起。
鄧哲瀚略帶激動的聲音:“先生,紀長河那邊有情況了!”
有情況了?
“錄到什麼了?”杜浩聞言立馬追問。
沒想到行到山前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先生現在過來一趟吧。”鄧哲瀚說道,“我這邊安排人將錄音存好放隨身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