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杜浩將車子駕駛的飛快,就連訊號燈也都不顧了,接連的闖了數個紅燈,這個時候,杜浩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杜浩用最快的速度感到了城郊的河邊,按照導航的指引,杜浩駕車來到了泗水亭的旁邊。
杜浩下車之後,極目望去,同時也開啟了自己的感知。
環視之下,杜浩見在河岸上的涼亭之中聚集著一夥人。
這條河是之前尚義市老城的護城河,但是隨著發展和歲月的變遷,這裡已經成為了一個無人區,荒涼的河岸,只有一些零星的樹木,缺乏打理的荒草早就長滿了河岸。
杜浩凝神向著泗水亭看去,在亭子旁邊的一個歪歪的樹木上,杜浩見到了一個被綁在樹上的白衣身影。
即使隔的很遠,杜浩也一眼認出,這一身衣衫正是紀映容早上出門的時候,所穿的衣著。
“該死的!”
杜浩惡罵一聲,邁開步子向著涼亭走去。
早就在涼亭中等待的萬殺門眾人也看到杜浩的出現,領頭的男子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瞧,魚兒上鉤了!”
男子說完,無情的一揮手,隨後,之前埋伏在暗裡的殺手,從杜浩的四面八方突然出現,將杜浩保圍了起來。
習習的涼風吹來,杜浩掃視了一圈圍攏著自己的眾人,聲音冷冷的開口,
“你們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走紀映容,說個明白!”
杜浩氣憤的喝問道。
這時,領頭的男子率領著自己的手下,步伐姍姍的走來,男子在走到近前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手掌,
“好膽氣,杜先生果然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你還當真是一個人來了!”
杜浩從男子開口的聲音中判斷出,剛才給自己打電話的正是眼前的男子,男子長著很重的絡腮鬍,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像是一個太監一樣。
“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我一個人足夠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杜浩的心中的懷疑這個的幕後的主使者很有能是紀長河,畢竟紀長河剛剛被剝奪了股東的身份,心裡一定有不小的怨氣。
但是這也僅僅是杜浩心裡的一個猜測,只有知道背後的主使者是誰,杜浩才能蛇打七寸,將這件事情徹底的解決掉。這一段時間,他碰到的襲擊實在是太多了,杜浩不想讓紀映容每天都生活在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中。
為首的男子再次向前邁出一步,站在了眾位手下的身前,
“告訴你我的名字也無妨,哥哥我名叫鍾南, 道上的人都稱呼我一聲南哥!”
“好一個南哥,我不管你是何方神聖,趕緊放人!”
鍾南一臉傲然的表情,不疾不徐的說道,“弟弟莫要著急嗎,這放人我自然是會放的,但是你可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哦!”
“有屁快放!”
鍾南聞聽杜浩話語也不生氣,呵呵一笑,
“我知道杜公子你武藝高超,又極為的擅長暗器,我帶的這些人,想必杜先生也不一定能夠看在眼裡,我的這個請求其實也很簡單,只要杜先生現在自殺,我便當場釋放了紀女士,還會將她安全的送回家中,如何?”
鍾南望著杜浩緊緊的盯著杜浩的表情,觀察著杜浩聽到這個條件之後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