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被她佔用五分鐘都不耐煩的大人物,竟然還要徵求自己這廢物丈夫的意見。
這……是怎麼回事?
在她茫然不解的注視下,鄧哲瀚帶著杜浩走進旁邊的玻璃會客室。
透過玻璃,紀映容能看清兩人,但聽不到聲音。
……
室內。
鄧哲瀚深深吸了口氣,壓抑著內心的激動,鄭重問道:“杜小友,您剛才叫我鄧八哥,這個名字您是從哪聽來的?”
“我…我聽朋友說的……”杜浩目光閃躲,吶吶答道。
鄧哲瀚畢竟長期身居高位,就算放緩了語氣神態,身上那股氣勢也不由自主流露出來,壓迫在杜浩心頭。
讓他心裡虛的發慌。
要不是為了紀映容,他現在估計連話都不敢說。
鄧哲瀚聞言,深深地點了點頭,沒再打破沙鍋問到底。
他一生經事無數,自然能看出杜浩不願說真話,想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杜浩不但能叫出自己三十年沒用的小名,而且還能說出病根。
或許,他是師父的後人,就算不是也必然大有淵源。
若是如此,那自己懸在心頭的病,有救了!
當即,鄧哲瀚雙手抱拳,一躲到底,竟執以弟子禮,恭敬說道:“杜小友,不……杜先生,請受我一拜。”
杜浩被嚇的心臟亂跳,舌頭打結:“鄧……鄧董你這是……”
鄧哲瀚態度恭敬道:“您放心,您妻子的投資合同,我立刻讓人去簽了。
從此以後,紀家就是我華容的戰略合作伙伴。
既然先生說了有法可幫,還請先生救我……”
聞言,杜浩一臉茫然,目光呆滯。
堂堂華容藥業董事長,紀映容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竟然在自己面前變的像晚輩一般。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這幾句話?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
與此同時。
站在外面的紀映容,透過玻璃見證了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美目圓瞪,呆若木雞。
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她覺得自己可能出現了幻覺,否則高高在上的鄧哲瀚,怎麼可能對杜浩這個一無是處的贅婿,如此恭敬。
這個世界,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