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周的靈氣環境再次變化,徐文山只覺得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消耗一空,隨之身周出現了一套電光織就的“雷衣”,指尖也出現一團悅動的電光。
徐文山知道為何那築基修士要這樣使用道術了,在祭煉出飛劍後,以道符作引子,可以在靈氣環境變化的影響下完整使用出法術。
之前那隻被飛劍頂出去的野狗又跑回來了,但徐文山的飛劍已經不知去處。
“雷波指!”
徐文山的手指指向那野狗,手指上的雷光飛射出去,像鞭子一樣鞭打在野狗身上,野狗被抽得渾身一抖,摔出去兩三米,身上的皮毛被雷波轟到的地方焦黑一片,空氣中傳來些許糊味。
雷光波動,中者即痺。並不是斃命的斃,野狗這小妖體格強悍,被雷波掃了這麼一下還要不了它的命。
徐文山疾步跟上去,掠過幾只正把其他修士撲倒在地上的野狗,那些野狗看到徐文山渾身雷光直冒,也不敢靠近。
他摸到那倒地的野狗身旁,一隻手摸到了野狗頭頂,身上雷衣的弧光時不時鞭打到野狗身上,野狗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在地上瑟瑟發抖。
“服從我!”徐文山低沉地說道。
他的眼睛看著野狗的眼睛,竟覺得一瞬間好似看透了野狗的內心。只是野狗的思維混沌,看不出什麼,只看出了野狗心中的畏懼。
這條野狗只是一個黃級小妖,沒費多大功夫,它就對徐文山吐出了本命精血。
再站起身來,那條身上毛皮焦糊、散發著難聞氣味的野狗就成了徐文山的馭從。
環視身周,修士們大多呈現潰敗之勢,只有少數修士仍在支撐,情況也不好。一小部分的修士已經被野狗掏出了腦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徐文山轉頭,再望向築基修士的那邊,發現築基修士情況更糟糕:他身上的道袍已經破爛不堪,兩條手臂斷了一條,右耳朵被扯爛了,滿臉都是血,而**鬼卻仍然遊刃有餘,臉上帶著邪惡的微笑,出手對付修士時帶著三分戲弄。
徐文山估計,如果按照正常劇情走下去,這應該是一場必輸的戰役,他們要思考的是如何從**鬼手下逃走。
但徐文山想的是,如何從這場戰役中榨取足夠多的資源。
徐文山呼喊了一聲野狗,那被電得七葷八素的野狗顫抖著小短腿站起來,徐文山指了指前面,那野狗就撲了出去,用獠牙開始撕咬自己之前的同伴。
那被攻擊的野狗不明白,為什麼同伴會攻擊自己,轉身和同伴撕咬在一起。徐文山上前,輕而易舉地就把那野狗按在地上,故技重施對野狗發出了恐嚇。這條野狗也沒費多大功夫就成了徐文山的馭從。
徐文山率領著兩條野狗,從山道上一路打了上去,手下的野狗越來越多。有些修士被救之後,也有些懷疑為何徐文山能率領野狗,但現在正是保命之際,也不多思考,跟著徐文山一起攻擊野狗。
這回修士們都學乖了,開始互相配合,一個御劍,一個施放道符,效果竟然出奇地好,一時間,局面竟被稍稍扭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