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喜和美奈正式確定戀愛關係後,阮輕輕也帶上行囊遠赴倫敦,繼續未完成的學業。
江忱和咯咯暫時留在國內。
江忱是想帶著咯咯一塊過去陪讀的,但阮輕輕擔心咯咯太小,不適應倫敦的氣溫和水土。
江忱只能聽老婆的,留在家裡帶娃。
阮輕輕走的時候,江忱抱著兒子站在安檢前為她送行。
不知道是不是預感到了媽媽的離開,咯咯哭得格外嘹亮。
沒哪個媽媽能扔下啼哭的孩子狠心離開,阮輕輕也不例外。
最後差點誤了航班。
等飛機起飛離開的那一刻,阮輕輕感覺心都掏空了,眼淚稀里嘩啦的。
同排的乘客還以為她失戀了,好言安慰。
就連空乘都貼心的給阮輕輕送上毛巾。
……
時間如梭,冬去春天。
轉眼又到了草長鶯飛的三月。
三月十號,蘇雨和陳薇的婚禮。
雖然課業很緊,但阮輕輕還是抽空回來了一趟。
陳薇和蘇雨,一個是她好友,一個是她親表哥,兩人的大喜日子,於情於理她都不能缺席。
也好趁機回來看一眼老公和兒子。
婚禮上,除了陳薇這位美麗的新娘子外,伴娘團也同樣吸引人眼球。
婚禮是中式,陳薇的婚服是阮輕輕親手設計的一套龍鳳褂,幾名伴娘則是清一色的玫紅色斜襟旗袍,腦後梳著圓髻,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鍊,一眼望去,有種夢迴民國的風華。
旗袍是中長款,裙襬到膝蓋下方,中短衣袖。
好看是好看,不過剛入春,加上是陰天,站在飯店門口迎著風口,不免冷颼颼的。
就在其他伴娘抱著雙臂取暖時,同樣身為伴郎的張春喜咬著煙,邊往這邊走邊脫外套,等走到美奈面前時,順手將帶著體溫的外套披美奈肩上。
“這下熱和點沒?”
迎著周圍無數曖昧和促狹的目光,美奈幸福又嬌羞的點頭。
“我昨天就跟你說了,今天冷,喊你多穿點,你不聽。”
“我錯了,春喜,以後我聽你的。”
“這才乖嘛。”
美奈的乖巧溫順,讓目睹這一切的所有男性大呼佩服。
尤其是幾個伴郎,都是蘇雨的大學同學或者現任同事,家世學識,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秒殺張春喜的存在。
卻要麼還是單身狗,要麼被另一半壓的抬不起頭。
哪個蓉城男人不想擁有一個才貌雙全,柔順得像貓咪一樣的婆娘。
等張春喜一過去,紛紛拉著他請教馭女之術。
張春喜捋了捋髮型,風淡雲輕丟擲一句:“魅力太大,沒得辦法。”
十分鐘後。
宴會廳的角落裡。
美奈坐在套著紅色椅套的椅子上,張春喜半跪在旁邊,將她的一隻腳放在膝蓋上,殷勤的幫她捏著小腿肌肉。
要是被外面的伴郎團看到了,高低要啐他一口。
呸,你個表裡不一的耙耳朵。
“哪個喊你穿這麼高的高跟鞋嘛,現在曉得腳痛了,另一隻痛不痛嘛,要不要捏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