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風》的內容。
既然要在海外發表，還是要多一點全球性的內容。
蘇杭的態度還是一樣。
第一章就那樣了，不過，之後可以加一些，同時還提醒陶暖玉不要抱太大希望，因為……不一定是好話。
蘇杭能感覺出，那邊逐漸有些抓狂，但還是耐著性子，討價還價一番，終於得了一個，就是，關於網際網路，必須要提一提，並且明確這是一個‘風口’。
雅虎方面之前同意賣給水星資本股票，還邀請蘇杭到時候去給IPO站臺，很大程度上就是看中這一點。
本來就確定會寫一寫的，蘇杭當然沒意見。
隨後是第三件事。
關於鍾杞盈那邊，某個‘在讀’博士顯然對於海外註冊公司之類的事情並不熟悉，幾番溝通之後，還是聯絡到了陶暖玉，大姨子在電話裡說起，事情已經基本搞定。
還是註冊在開曼群島。
名稱是鍾杞盈挑的，蘇杭也有敢於，要求要高階一點，聽著就很有科技感的那種，最終確定為螺旋科技（Spiral Tecogy），螺旋，不只是生命最深層次的基因螺旋，按照鍾杞盈的說法，很多物質分子，也都是螺旋結構。
電話裡，陶暖玉先是很正人君子地批判了一下蘇杭竟然會關注到西地那非這種東西，然後，就想要入股。
陶暖玉顯然也看出了西地那非的巨大市場潛力。
不過，剛說完壞話就要好處，還有天理嗎？
當然拒絕。
兩人鬥嘴幾句，陶暖玉只能放棄，又討論了一些諸如讓蘇杭儘快辦理護照簽證之類的瑣碎，不知不覺聊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結束通話。
蘇杭剛放下話筒，身後就傳來迷迷糊糊的聲音：“好煩人呀。”
說著還再次纏了過來。
蘇杭看了眼床頭的鬧鐘，已經快要六點鐘，還是要去上早自習的，而且，剛剛才聊過，離開之前，還打算登入一下那個Excite網站。
哄開身後女子，蘇杭下床穿衣，來到閣樓。
剛上來就能看到最裡間開著燈。
昨天一群姑娘在這邊，晚飯之後，鍾離茉莉帶著大部分女子去往富貴花園九號樓落腳，陶暖瓷也再次被喊回家，不過，還是有留下。
除了底下隔壁的辛雯、夏蘭幾個，閣樓這邊，昨晚是姚嵐和姚冉兩個。
蘇杭開了燈，開啟電腦，剛剛在外間電腦桌旁坐下，耳邊就傳來招呼聲：“你起來了？”
扭頭，打量某個嬌小臉蛋姑娘，故意道：“你是姐姐，還是妹妹？”
姑娘繃起臉：“你說呢。”
“哦……”蘇杭假裝恍然，故意挺了挺身，一本正經地招呼道：“姚老師早上好。”
姚嵐乾脆不理某個傢伙。
昨晚……因為閣樓這邊沒有門，內心裡不知道是擔憂還是別的什麼，很晚才睡著。
早上又要去學校，還是早早起來。
當初想著是不是像妹妹那樣辭職的，到底沒有，因為不想無所事事，更不想被他養著……那成什麼樣子？
因此，現在……還是他老師。
亂亂地閃過這些念頭，姚嵐朝樓梯口示意：“我下去做早餐，嗯，伱要吃什麼？”
“一份隨便，九成熟的。”
姚嵐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
這是個……玩笑。
扯了扯嘴角。
不理他了，自顧自走去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