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是一聲慘叫和響聲,刁地保的小臂,也在凌傾寒的手裡撇斷了去!
而刁地保帶來的人呢?他們瞧著凌傾寒站在原地手中不過微微動作,竟然就直接能將刁地保的手給撇斷,自然是嚇傻了的。
他們面面相覷,雖說有十幾個人,卻不敢上前:“你們……你們放開刁地保!他可是地保,你們毆打地保,是要坐牢的!”
“坐牢?”
雙溪也將手中的藥材交給了一旁的率婆婆,而後捋起了袖子,將關節掰得“咔咔”作響,走向了那十幾個人:“難道我們現在收手,就不用坐牢了嗎?倒不如打個痛快,來你們一起上吧!我好久都沒打架了,正是手癢呢!”
這話,祝星河倒是相信。
雙溪和凌傾寒在戰場那麼久,只怕來到京中什麼都不能做之後,那才是憋屈。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上去啊?!十幾個人,還打不過他們三個?”
刁地保雖然疼的已經冷汗直流,卻還是不服。
“咔——”
“啊——我的手臂!”
可他只要一張口,身上就必定有一處會斷裂。
聽著這恐怖的聲音,那十幾個嘍囉也再也堅持不住,便大喊著一擁而上!
要說這十幾個人,大多都是村子裡的人,沒有經過什麼正規的訓練,可能就是仗著人多勢眾,連一些會三腳貓功夫的人都不多。
他們對付雙溪都是打不過,何況旁邊還有達真宏呢?
都不必凌傾寒親自出手,不過片刻的功夫裡頭,這十幾個人就已經統統倒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不知是手斷了還是腿斷了。
達真宏打的也還算是暢快,看著那些人,狠狠地啐了一口:“都是些地痞流氓罷了,裝什麼有能耐之人?”
看到這,那地保就已經被嚇傻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也顧不得手臂的疼痛,便開始給凌傾寒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都是楊二爺,都是楊二爺讓我們這麼做的。好漢饒命啊!”
“真是沒什麼骨氣!”
祝星河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上前踢了一腳這個刁地保:“你說說看,平日裡在這幾個村子裡,你都是如何為非作歹的?”
刁地保只顧著磕頭,自然不敢再說:“沒有沒有,再沒有了!都是按著楊二爺的吩咐做的,是楊二爺為非作歹!小的就是區區一個地保,如何敢啊?”
這話祝星河是不信,也是無奈地看了一眼凌傾寒。
凌傾寒對雙溪點了點頭,雙溪上前,便對那些嘍囉道:“你們現在給我說,這個刁地保平日裡都做過什麼?說得對的,我就放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