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把話說完,老樹樁突然改變了主意,搖頭道:“正如你說的,兵法是死的,人在活的,而這個活並非智慧和運算速度,指的是能夠運用的人。兵法出自你們文明,只有你們文明的人才能更深入的去理解和運用,我拿過來用處不大,我只要一個東西。”
老樹樁的話讓我心裡咯噔一下,這老傢伙,想不到看問題還真透徹,孫子兵法,炎夏瑰寶,現在人人可得,熟背的人一抓一大把,但能運用的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他拿了兵法的確無用,聽說他出來新的條件,我心裡咯噔了一下,擔心他獅子大開口,忐忑的問道:“前輩需要什麼!”
“河圖洛書!”老樹樁開口就道。我眉頭微皺。沒想到他要的是這個。
河圖洛書的來歷,帶著濃濃的神秘色彩,其中奧秘,博大精深,但時至今日,其中秘密依舊無人能解。
我問老樹樁要河圖洛書有什麼用,老樹樁直言不諱的道:“河圖洛書裡蘊含著宇宙奧秘,若是解開,它或許隱藏著一條路!”
“前輩,你說的,我們的老祖宗幾千年前就說過,可時至今日,其中奧秘依舊無人能解。”我這樣說,並非勸退,而是想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一些東西。
老樹樁道:“我沒有機會接觸河圖洛書,只是瞭解一些皮毛,你們之中若是有人能夠解釋一番,自然更好。”
我沒有研究過河圖洛書,可以說後時代的修真者,使用的都是八卦,易經都很少涉及。最大的原因就在於河圖洛書太過複雜。
我問了一下,有誰懂河圖洛書,陳扎科就站了出來道:“我懂一些,相傳,大禹之時洛陽之西,洛水中有神龜,背銘洛書,示於大禹。禹即依書治水奏功,遂劃天下為九州。又依此定九章大法,統治天下。後收入《尚書》中,名《洪範》。後人對《河圖洛書》,則傾向於《周易·繫辭下》的“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然“河洛圖式”於宋前所未見。故疑“河洛圖式”是宋人所為,非古時所有。於是以後一千多年,圖書之爭,愈演愈烈。1977年春,安徽阜陽,於西漢汝陰侯墓中,出土一件“太乙九宮佔盤”,爭論從此告一段落。因其圖式與“洛書數”完全相同,絕非宋人臆造。
《太乙九宮佔盤》分正背兩面。正面中心之“圓圖”,以八條射線標明瞭“四正、四隅”的方位,其數順時針依次為“一八三四九二七六”,四正”標有“1君”對“9百姓”、“3相”對“7將”;“四隅”是“2”對“8”、“4”對“6”,完全吻合於《洛書》。外層方邊,標有各宮節氣,分列八方。於方圓之間,刻有佔辭:“當者有憂”、“當者病”、“當者有喜”……
至於1987年,在徽安含山長崗鄉凌家灘村一處,出土距今5300年前,新石器時代大汶口文化晚期墓葬時,發現的一套玉器——玉龜和玉版,不少專家疑是古版《圖書》,本人則覺有點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