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闆一開口,我臉色一下就變了,咳了一聲道:“白老闆,你就別開玩笑了,你過來,應該是要談論下午比斗的事吧?”
白老闆點點頭。
我道:“我剛才跟丁老闆說了一下,我妻子不太願意在擂臺上殺人,可不可以把出戰的人換成我?”
我想要委婉一些,但我怕被潛規則。
畢竟白老闆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裝在碗裡,扣在懷裡。
或許,任何世界,對於好看的人和事物,都有天生的好感。
只是她的好感過於奔放了一些。
丁原見我又跟白老闆提出這事,略微不悅,不過還是跟白老闆解釋道:“我覺得一個女孩子出戰,給人的衝擊感會更加的大,也會有更多的人認為雪小姐不會贏,這樣賭檔的比例會一邊倒。何況是生死賭,不僅賠率高,鋼子的支撐者也會下重注壓他贏。”
剛才我無法去交流,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給我解釋,都是冷冰冰的回絕。
現在說出緣由,我也就有說話的地方了,不等白老闆開口,我就道:“雖然五等星到四等星的人不多,但還是有一部分,而且賭檔也不只是白老闆一家,其他家賭檔的人也會過去五等星檢視,五等星上,我輸給了拓跋雪,我相信這個訊息,最終還是會傳出來,所以女性的弱勢,實際上在我老婆身上是表現不出來的,反而是我出場,賭注更容易傾斜。”
他們所謂的賭檔,實際上跟股票有異曲同工之處,同樣可以操縱,同樣是割韭菜。
到最後自己腰包裡一分錢都不用掏出去,收回來的全是賭民的錢財。
我對這樣的賺錢方式並不反感,只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白老闆見我說話,只是看著丁原,並沒有插嘴。
丁原稍微沉默,問道:“還有呢?”
“還有,我獲勝之後,會成為新的不敗之王,到時候在勝利幾場,然後安排我和我老婆打一場,相信有以前勝過我的光環,會吸引到更多的人!”我道。
“棋逢敵手,只是對賭徒有利好,對我們來說,可沒有什麼好處!”丁原是生意人,做生意的事,她想得很是透徹。
辯論到這裡,我有些煩躁了,畢竟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可是卻繞來繞去。
似乎是看出我的煩躁,白老闆突然給我傳音道:“想要說服丁老闆,需要耐性,公子,我看好你,也很喜歡你這種為了愛人挺身而出的樣子……”
前面兩句還算正經,可是說著說著,我感覺又變味了,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我深吸一口氣,沒有理會白老闆的傳音,繼續跟丁原辯解道:“旗鼓相當,賠率相當,這不過是我們想象到的,我相信丁老闆安排下午比鬥,現在還沒開始和白老闆商量,那手裡肯定有自己的宣傳方式,到時候丁老闆只需要重複播放我和啊雪在五等星戰鬥的畫面,相信能夠改變不少人的看法,加上有話題,相信會吸引到更多的人,人數多了,你們能得到的利益自然也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