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藥出手,報名費也有了,兩天的報名時間一過,就是正式的比鬥。
我提前去比鬥臺看了一次,在拓跋孤他們看來,這已經是無比隆重的盛會了,但在我看來,比鬥臺簡陋得就跟路邊搭建的舞臺一樣。
想必到時候也就只有一些底層的人會來看,鎮上的豪紳強族,應該要到最後的決賽才會出來了。
他們來也不是真的看比賽,只是挑選有用的傭人。
第二天我陪著拓跋孤去報名,光明正大的出去,官方的人還在跟著我們。
不過這事因為制度的問題,他們驅逐了光頭,現在就是懷疑,恐怕也找不到證據了。
而根據拓跋孤說,只要在比鬥中取得好的名次,到時候地位就比那些巡捕高,就算有事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我也只能祈禱這期間不要在出事,畢竟被人一遍又一遍的追問,是件很煩躁的事。
安全等到比斗的那一天,我才算鬆了口氣。
第一天,我和神女各自上場三次,遇到的對手實力還不如拓跋孤,我也不想過多的去說過程,總之我和神女剋制在剋制,結果還是在一分鐘內解決了戰鬥。
拓跋孤和拓跋汗兩人也上場了,都是大勝,晚上大家都開心,在酒店裡聚會了一下。
住在裡面的都是底層參賽者,也知道我們取得了好的成績,都想著來結交。
畢竟今天我們四人展現出來的實力,不說走向大城市,但想要在鎮上謀求一個職務非常簡單。
對於他們,認識一個在小地方當官的人,那是無比的榮幸,同時也能得到一些便利和實惠。
拓跋孤身懷血海深仇,但封閉在小山村裡,他的眼界和仇恨有些不匹配,被眾人奉承的話搞得有些飄了。
聚會結束後,人都散了,我才把拓跋孤和拓跋汗他們全部叫到一起,開口就道:“你們今天晚上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
拓跋孤一聽我這樣說,也意識到自己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急忙運轉玄力把酒氣都逼出體外。其餘人也趕緊照做。
我這才道:“如果你們的目標只是想著在五等星上一個角落裡的小鎮上謀求一份職業,那你們永遠都報不了仇。”
“就算你們能爆得了仇,我們夫妻的仇你們也幫不上忙。先不說這個,就是以後接觸到更高的層面,你們的格局和眼界都不足以立足。能力匹配不上地位,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我不是危言聳聽,也不是小題大做。
地位越高,需要的能力就越大,當能力支撐不起來地位的時候,離覆滅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