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這種存在,在原始的部落裡,那可是神一樣的存在,不是那麼輕易能見到的,老陳問道:“先知會願意見我們嗎?”
提到先知,原始人戰士的表情頓時變得虔誠起來,把五光十色的骨棒掛到腰間,雙手合十,嘀咕了兩句才道:“尊敬的神明,你們拯救了全城的人,先知必將會降低身份接近你們。”
從他的話裡能聽出來,跟先知比起來,我們這個“神明”的地位還是不怎麼高。這樣就麻煩了,因為我們想要跟他們溝通,就必須要帶上破界梭,可破界梭在這些原始人戰士眼裡,那可是兵器。
那怕我們功勞再大,他們都不會允許我們乘坐破界梭去見先知。
我把自己的意思翻譯過來,一聽要乘坐破界梭去見先知,原始人戰士臉色一下就變了,看我們的眼神都充滿了戒備。
見狀我只能打住,讓他回去彙報一下先知,先知同意了,我們立刻就過去。
語言不通,這是最大的一個問題,但目前我們也只能先去見先知,看看能不能說服先知,
畢竟跟一個有見識的人說話,總比跟一個原始人戰士說話要輕鬆得多。
原始人戰士下了破界梭,示意我們等著,他這就進城。
我回到破界梭操作檯,老陳就道:“別跟他們廢話了,到時候小林子你和李小川進去,我在外面接應,見到先知直接抓回來就行。”
“開什麼玩笑!”我有些無語,“先知可是全城人的精神領袖,要是動了先知,他們會盯著我們不放。”
老陳道:“我們有破界梭,他們就是腳底板都磨破了,也追不上我們,等他們追上的時候,指不定我們都離開這裡了。”
“不行!”我一口回絕。任何種族,精神領袖永遠都是最重要的存在。
石頭城裡那怕半數的人戰死,城池都未必會破,這個種族也未必會滅亡,但若是沒了精神領袖,全城的人就是一盤散沙,很快就會覆滅。
我們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是真正的外來者,那怕石頭城只是這個世界上最低端的文明,我們也不該去改變。
老陳眼裡,我還是個毛頭小孩,有時候他對我的話不是那麼的聽,現在就很固執的堅持自己的想法,非得跟我理論。
林放的想法跟我差不多,我們不標榜聖人,但也要分得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林放開口,讓老陳休息休息,不要老跟他搶奪破界梭的控制權。老陳這在罵罵咧咧了幾句,路過小王和小趙身邊,還對著兩人就是各自一腳。
只可惜,最後受傷的還是老陳自己,捂著腳,一跳一跳的回了休息室。
林放把破界梭的控制權讓給我道:“昨晚你一直睡,這會兒就辛苦一下,我也去眯一會!”
老陳和林放走後,只剩下盤膝打坐了小王小趙和我,他們兩人在修煉林放給的功法,剛開始他們是不打算學習的,後面想想,那怕就是要二十年才能有成就,他們也不能把希望擱置。
我一邊注意著外面的情況,一邊練習著用瞳孔裡的符文在同一個空間裡移動物品,一番嘗試下來,屋內的很多東西我都能輕易的讓他們瞬間移動。
嘗試的時候,我發現移動物品並非是靠著瞳孔裡的符文,它只是開啟力量的一道門,瞬移一個東西的時候,靠的是意念。
我不禁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這個意念落到自己身上,是不是也能把自己瞬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