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把衣服掀起來,果不其然,那小劍有了變化,正發著血色的光芒,在面板下一點點的往前拱。
但那女人刻在我小腹的兩個字也在發光,死死的遏制著小劍,讓它無法向前。
不過在劇痛之下,我身上也不是那麼冷了。
因為丹田上“天師”兩個字除了壓制小劍,還釋放出一股暖流。
我感覺寒冷比疼痛更難受,畢竟疼我還能說話,冷的話一張嘴,下巴就忍不住的磕巴。
現在開車的是林放,我挪到前排,問他有沒有聽說過天師。
林放笑了笑說:“大師倒是見過不少,但能稱得上天師的人,這個時代應該沒有了。”
“不會吧,龍虎山不是有個張天師來著?”
兩個字就能壓制小劍,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林放把車速放慢了一些,這才回答我說:“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玄門雖然沒有嚴謹的等級,但天師也是天花板的存在了,當世要是有天師,早就聲名大噪,不可能默默無聞!”
聲名這種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有追求。
我想起爺爺臨死時說的話,他說小時候見過那女人,難不成爺爺不是疼糊塗了,而是真的?
“林大哥,要是到了天師那個境界,壽命是不是會很長,而且容顏不老?”
林放點了一根菸解乏,吸了一口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但你剛才說的張天師,傳說中,他老人家可是飛昇成仙了,長命百歲,容顏不老自然不是問題。”
都成仙了?
難不成,那個女人,她還真的是仙女?
林放見我問著問著就沒聲音了,側頭看了我一眼問:“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我就是好奇問問,畢竟天師那麼厲害,我也想成為那樣的人!”我撓著頭,應付了一句。
林放笑了笑,問我是不是冷糊塗了。
我支吾了一聲,退回到空調下面坐著。想著那女人,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但沒多久就又被冷醒了。
小劍不動,“天師”兩個字也就不在釋放力量,不得已,我只好再次催動丹田的氣流。
九次迴圈後,激發了那兩個字的力量,身子變暖後,我才收了望氣。
來回這一折騰,天也就亮了,早上九點左右,車子開到了公司樓下。
老陳豬一樣從後排床上眯著眼睛爬起來,見我還坐在會客廳裡吃麵包,驚訝的道:“你小子還活著吶,我還以為你被凍成冰雕了。”
我白了他一眼,把沒吃完的麵包帶上。背了殺鬼劍和竹子就下車。
兩次進省城,我發現我愛上了這種繁華的感覺,伸了一個懶腰,跟著林放他們進了大廳。
我們才進去,黑白高帽就從一旁閃了出來,拉著我和老陳就朝人少的地方走。
見他們主動找上門來,我心裡一喜,以為他們打聽到了那女人要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