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車裡,這種事根本就用不著隱瞞,我也光明正大大的趴在窗邊看著外面。
那女人護著的真實世界外面,就是濛濛煙雨,清晰的山川美得依舊像一幅畫。
只是在這美麗之下,隱藏著的只有兇險。
片刻之後,十幾個身穿古裝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就到了房車外面,他們的衣服不同,而且男女分開,女的那邊不管老的還是年輕的,身上的衣服雲波縹緲,男的那邊長袍上有雨點圖案。
大小巫山,我瞭解不多,上次巫山老嫗來的時候,她沒有那麼重視,身上衣服也很簡單,看不出派別。
那女人看了一眼道:“大小巫山,大巫山只收女弟子,小巫山全是女弟子。大小巫山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巫山雲雨,俗話說的男女共赴巫山雲雨,正是從此而來!”
我聽得有些不行,她這個老司機,開起車來是真的穩穩當當。
不過大小巫山的功法出自同一本源,分開後也並非是兩個獨立的功法,相互之間有著聯絡,只有合起來,才能構築出巫山雲雨,這倒是有點老司機的味道。
現在大小巫山的人聯手,構築出來的巫山雲雨,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破了。
外面的人也隔著那女人護住的真實空間打量著我們,隔著車窗,隔著兩個陣法,兩種不同的力量對峙了很久,外面為首的一男一女兩個很老的男女才打定了主意,不打算攻破那女人構築的陣法,他們集體的往後退,窗外的雲霧一下變得很濃,雨水像是水簾一樣從那女人的陣法光幕上落下,隔絕了我們的視線。
我感覺那些水簾也是一道囚籠,他們破開那女人的陣法需要耗費不少力氣,同樣我們想出去,也得花費不少力氣。
見到這一幕,那女人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是輕鬆了下來。拉著我從視窗退回來,拉上了窗簾。
我知道那女人的意思,不過還是有些擔心,因為巫山的人來的太多了……
擔心歸擔心,我也知道,想要把村裡潛伏的人引出來,這是最好的機會了。
坐到沙發上,那女人張嘴就道:“青竹之下的事,我不會插手!”她的聲音平靜的在房車裡響起,外面卻是有符文直接傳遞出去,只要在周圍的人,體內有玄力的都會產生共鳴,聽到她的聲音。
說完這句話,那女人就鑽進了被窩裡。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沒心思想別的了,有些坐立不安,索性把電視開啟,奈何外面圍著兩個強大的陣法,電磁混亂,電視都沒了訊號,唰唰的響。
好在電視帶著碟機的功能,我以前見老陳放過另一臺房車的碟機,在旁邊的儲物格里找了下,翻到了幾張碟片,都是正宗的武打片,不是那女人給我看的那種,碟機播放,畫面偶爾會閃爍,但基本上能看。
片子不錯,我看著看著,心裡也不是那麼著急了,兩個小時的片子,我看了一半,外面還沒有動靜,我又起來看了一眼,有些不放心的喊了那女人一聲。
她在被窩裡伸了一個懶腰,有些不耐煩的道:“青竹之下的東西,不是誰都能動,你就放心的休息,他們在這裡折騰,有人比我們還要著急,現在就看誰沉得住氣,沉得住氣,就做的了黃雀。
我深吸了一口氣,螳螂捕蟬的道理我清楚,只是現在我們這隻黃雀太過明顯了。
當真是青竹下面的東西太重要了,誰先拿在手裡,多少都會佔據一些優勢,所以那女人才敢去賭誰先沉不住氣。
車上的幾碟片子我都看了一遍,結果外面還沒有動靜,天漸漸亮起來後,外面的迷霧也就散開了,大小巫山的人也不見了。
似乎在白天,他們都收斂了。
那女人也收了自己的陣法,房車溫馨,那是因為外面的風景,整天悶在裡面,那就一點都不溫馨了,中午我吃了一個自熱小火鍋,看了一會動畫片,整個人就開始煩躁了。
第一次覺得房車是那麼的狹窄,看哪兒都覺得不順眼。實在憋不住了,我才問那女人能不能到外面去走走。
她見我如此煩躁,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拍了拍旁邊的床鋪道:“我這麼一個大美女躺在這裡,你就找不到點事做?”
“啊!現在可是大白天哦!”我害羞的撓了撓頭,房車都是隱私玻璃,裡面也有窗簾,周圍也沒什麼人,但認知裡,大白天那啥,總覺得有些緊張。
“白痴!”那女人翻了一個白眼,用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都這麼直白了,武打片練不成,但我要還什麼都不做,那也太不是人了。
我把拖鞋踹飛,化身為巨狼撲了上去,不過才親到她,雙手就被她給扣住了,威脅我道:“不要亂動。”
吧唧一聲,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砸吧著嘴,不屑的道:“試試就知道!”
那女人放浪形骸,咯咯笑道:“別鬧了!”她眼波如水,嘴裡車子開得飛快,實際上卻是把我控制得死死的。
不過受到她的引誘,我膽兒也打了,何況實際上,我本來就不害怕她,不停的找著機會佔她便宜,一時間鬧得車子都晃動了起來,仙女般的她也是衣衫不整。
車子沒能開起來,但我便宜佔了不少,只是佔這點便宜也把我累得夠嗆,傍晚的時候就已經累得不行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被她輕輕的一推,就被從她身上退了下來,躲在她咯吱窩裡,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