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她是不是也是組織裡的人。畢竟她剛才交代老陳的話,似乎是跟沈紅雪上面的人認識。
猶豫了下,我說要跟她一起回去。
那女人嗯了聲,轉身就帶著我離開小樹林,我們才走出十來步,就聽到後面傳出一聲痛苦的哀嚎,我回頭,朦朦朧朧的看到老陳在柳輕白身上做著什麼。
“人一旦陷入了仇恨,就跟魔鬼沒什麼區別了!”那女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似乎是在暗示我。
但我不贊同她的話,回道:“有仇必報,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
那女人聽我這樣一說,也就不在說話了。
出了小樹林,見到之前出來的便裝青年,我擔心老陳抱著玉胎搬不出來沈紅雪,讓他們趕緊進去幫忙。
至於柳輕白,以老陳讓我停手時的眼神來看,他可能要追著他老祖去下面了。
他們一走,那女人直接就上了沈紅雪的車子,我愣了下,想提醒她這種行為是小偷的行為,但她瞪了我一眼,額讓我趕緊上車。
我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乖乖的爬上車。
只是剛坐下去,後背碰到座椅,我就疼得坐直了身子,連連抽著冷氣。
那女人眉頭一皺,問我是不是受傷了。
她要是在慢上一會才收拾那一堆血脈,我的皮肉還真的就熟了,不過現在問題不大,過幾天脫一層皮就好了。
但那女人有些著急,把車子熄了火,附身過來扒拉著我的衣服檢視。見她離我這麼近,我一下沒忍住,伸手在她臉上用力的扯了一下。
那女人眉頭一皺,有些生氣的把我的衣領提了起來,冷冷的道:“這麼有精神,看來是真的沒事了!”我心裡忐忑,也不敢看她,低著頭不說話。那女人發動了車子開了出去,也沒有說話。
一直到車子駛出了河岸,她才突然問我:“我的臉是真的吧?”
她問得突然,加上我正好在想這事,脫口就回她道:“是真皮!”
“白痴!”那女人醜了我一眼,突然用力的一踩油門,我身子猛地往後一靠,整個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但不等我叫喊,車子的引擎就發出怒吼,像獵豹一樣衝了出去。
我臉都嚇白了,也不顧上疼了,雙手死死抓著把手。
她似乎是故意,上了國道,又一次提升了速度。
在我一路不停的喊慢點的聲音中,五個小時的車程,她只是用了兩個小時就到了家。
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我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走路都感覺是在空中飄著。
天已經很晚,曉玲姐早就休息了,我一進門就直奔衛生間,哇哇的吐了個夠。
似乎是我的一句真皮把她惹惱了,我才從衛生間出來,就被她拎小雞一樣拎到了她的浴室。
奢華的浴池了早已放滿了水,都不等我問,她直接就把我扔了進去。
背上的燙傷一碰到水,疼得我一下就蹦躂了起來,結果才站起來,又被她無情的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