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在浴室裡喊我送浴袍,我一下子就慌了,心口的衣服都被心跳給頂了起來,有點手腳無措的四處看了看,見床尾擺著一件粉色的浴袍。
她似乎是很喜歡粉色,但我看她平時穿的都是白色,難道說,她只是喜歡內在的粉色?
我腦海裡齷齪的幻想著,她那白皙的面板,配上粉粉的顏色……突然鼻子裡一熱,我急忙找紙來擦了擦。
看著被鼻血浸透的紙,我有些無語,看來,她是真的很容易讓人上火。
拿到浴袍,我打算把門開啟一條縫塞進去,結果剛敲了敲門,她就在裡面說:“送進來!”
我一聽,手都有些發抖了,開了幾次才把浴室的門開啟。
我的房間已經很大了,衛生間都快趕上趙老三家的臥室了,但她的浴室更大。洗漱臺過去兩米左右,才是一個巨大的浴池,別說兩個人一起洗,就是三五個也容納得下,兩個人的話,完全可以做一些動作幅度大的事了。
浴池裡熱氣騰騰,水面上漂滿了玫瑰花,她的頭露在外面,舒服的枕在一個矽膠墊上,雪白的小腿從玫瑰花瓣裡伸出來,輕盈的擔在漢白玉的浴池邊上。
我的目光從她漂亮的臉上移到那一雙腳上,眼珠子一下就不會轉了。
她的面板很白,沒有任何的瑕疵,細膩得連面板的紋理都看不出來,像一件藝術品一樣。
我憨憨的樣子,似乎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嘴角挑起幾分邪魅的笑,聲音柔和的道:“小鬼,把浴袍放下,幫你老婆揉揉腳!”
她自稱是我老婆,是在暗示什麼?
畢竟如果她承認了我們的關係,那我做點什麼,都是順理成章的了。
但我不敢,也不太會。我把浴袍放在她頭邊的臺子上,像農村裡鬥敗了的土狗,夾著大胯,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腳邊。
她看著我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種似乎是勝利的微笑,見我要爬到浴臺上,她索性把雙腳伸到了我這邊來。
這一晃動,水波盪蕩,水面上飄著的玫瑰花也跟著散開,水下的景象若有若無的露了出來。
只是那玫瑰花調皮得很,該擋的地方擋住了,不該擋的地方它也擋住了,我恨不得一巴掌過去,把它們全部扇飛,又或者,一個猛子扎進水裡。
我憋氣可是很厲害的,悶在水裡能持續一分鐘左右,一分鐘的時間看似很短,到在這種時候,也是可以做很多的事了。
可惜,我只敢在心裡想想。雙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腳上,像小奶貓踩奶一樣,輕輕的給她按摩起來。
我一按,她就很舒服的閉上眼睛。
見她沒有看著我,我膽兒大了不少,隔著半米多,不停的吹氣,想把水面上的玫瑰花給吹開,結果吹了老半天,一片玫瑰花都沒吹走,反而把一身的燥熱吹出去了不少,混沌的大腦也漸漸冷靜下來,想起自己來找她的目的。
我手上稍微加了些力氣,小聲問:“這個力道舒服嗎?”
“嗯!”女人閉著眼睛,在喉嚨裡輕輕應了一聲。
她的聲音也好聽,這一聲嗯,聽得我骨頭都酥了。不過這回我腦袋沒發熱,急忙甩了甩頭,開始說正事的道:“老婆,你上次在拍賣會上用的那張金卡,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我問出來,心裡忐忑不安,她也半天都沒回應,我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那金卡不僅是拍賣會的貴賓卡那麼簡單,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我看了她一眼,見她很享受的樣子,也不打算在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