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機一動,趕緊說道:“這事我怎麼可能會忘呢,你儘管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準備了工具要出發了。”
“福伯,麻煩您帶他們先行入席,我再去催促一番,隨後就到。”
陸仁說罷,飛也似得跑開了。
“哼,這傢伙肯定是忘記了。”沐風兒冷哼一聲。
“二位這邊請。”
福伯一邊帶路,一邊有意無意地說道:“我家少爺一向樂於助人,但我還從未見過他為哪個人這般殷勤過,風兒姑娘還真是有魅力啊。”
“那是,我也一向樂於助人,他一定是在向我學習。”沐風兒得意洋洋道。
吳暝眨了眨眼睛,“那是因為門是他砸破的,花也是他碾碎的。”
沐風兒氣呼呼地在他腰間擰了一把,“要你多嘴?”
吳暝撓了撓頭,“我只是實話實說……好痛,不要再擰我的肉了。”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沐風兒哼了一聲,這才收了手。
福伯:“……”
他不由打量了眼身旁的少年。
他活了七十多歲,又跟著陸家家主在外打拼,閱人無數,眼力非凡。
可憑他的眼力,竟看不出這少年臉上有半分偽裝的模樣。
這少年是如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呆傻,還是故意偽裝的呢?
福伯正想著,卻見少年轉頭對上他的目光。
“你看我作甚?”
少年一臉疑惑。
福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吳暝轉過頭去,低聲對沐風兒說道:“剛剛那個管家在看我。”
沐風兒說道:“看你一眼怎麼了,還不讓看啊,大驚小怪。”
吳暝緊了緊衣襟,“我總感覺有點不太舒服,他會不會是想打死我?”
沐風兒撲哧一笑,“你想多了,他要是真敢這麼做,我讓我秦叔打死他,替你報仇。”
福伯的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強笑道:“小友真是誤會我了,我就是覺著你有些面熟,這才多看了你兩眼。”
沐風兒眼睛一亮,問道:“福伯,您真的覺得他很面熟嗎?”
福伯愣了愣,“是有一點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