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暝沒有理會他語意不明的評價，站起身，見沐風兒還沒醒，又看向秦雷。
“惑亂的本體，在國都？”
秦雷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你怎麼知道？”
從聖淵鎮離開之後，這才三年多的時間，他一直在追查惑亂本體的下落，也是在最近他才透過諸多線索，確認了惑亂本體現在的身份。
吳暝說道：“她告訴我，她會在國都等我。”
他頓了頓，問道：“惑亂現在的本體，不會就是國後吧？”
國都人才輩出，強者如雲，但要說國都之中最為有名的無疑就是當今的東玄之主與東玄之後了。
當然，就吳暝貧瘠的常識，他也只聽說過國主和國後。
按照沐風兒曾經所言，國後曾是西幻國的公主，在來到東玄國後沒多久，便攀上了當今的國主，二人火速成了婚。
之後沒過多久，西幻國便被黑暗大軍擊潰，只剩下瞭如今的西幻聯邦。
當時吳暝並沒在意，現在想來，其中有諸多蹊蹺。
所以，要說國都之中誰最可能是惑亂的本體，那就只能是國後了。
而且就吳暝的經歷而言，若是有其他的可能性，肯定會有相關的傳聞或流言傳到他耳朵裡，就如沙煌城那位老先生隨口提到的萬劍谷一樣。
而秦雷的回答，也驗證了吳暝的想法。
“根據我的調查，正是如此。”
果然。
吳暝暗暗點頭。
“而且，有跡象表明……”
秦雷的神情變得凝重，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從未有過的謹慎：“國主與惑亂達成了某種協議。”
吳暝眉頭微皺。
若真是如此，那麼這一趟國都之行，危機重重。
“他有沒有可能是被惑亂控制，或者是影響了？”
被惑亂影響和與惑亂合作，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吳暝還可以找機會抹除惑亂施加的精神印記，就比如章揚那種情況。
而若是後者，那麼他們面對的敵人，興許就不知是惑亂了。
秦雷搖了搖頭：“國主雄韜偉略，同時還是一名玄道奇才，十多年前他就早已臻皇尊巔峰之境，所以他被惑亂影響的可能性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