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抓住它!”
“西八的你別吵!再吵它跑了!”
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靠近一處貴族後院,這裡養了一隻寵物狗,它本在熟睡,一感覺有人靠近,頓時開始狂吠:“汪!汪汪汪!”
然而,狗剛吠到一半就被暴力抓住,聲音也開始轉變為恐懼的哀嚎。
“嗚...嗚!...”
月光下,黑影張開嘴,撥出作嘔的惡臭,猛地咬向狗頭。
“咔呲!”
哀嚎戛然而止。
樸相河拎著狗的屍體離開後院,邊走邊生啃,時不時扯下一點肉,分給旁邊的樸宇鎬。
這條狗挺大,夠兩人飽餐,他們一邊吃一邊走,打著響嗝的同時,順便吐掉嘴裡的狗毛。
樸宇鎬呷呷嘴,吃得津津有味:“哥,狗跟人吃起來有什麼區別?”
樸相河拿著一根狗骨剔牙,咧嘴笑道:“一會我弄個人給你嚐嚐。喂,這裡什麼地方有女人?”
“不知道,走著看吧。”樸宇鎬將手裡的半截狗腿扔掉,嗦了一下手指,“不吃了,留著肚子嚐嚐人的味道。”
兩人走了沒一會,在前面路燈下發現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厚實的外套大衣,一看有男人路過,她嫣然一笑,將大衣掀開,裡面是真空的,展示後又很快合攏取暖。
這是很典型的站街女,一般都是夜晚站在路燈下,有男人靠近就展示身材,男人感興趣就談價格,不感興趣就繼續等下一個。
樸相河吐掉嘴裡的狗骨,隨手從懷裡掏出兩枚戒指,這是武雲和李靜的定情信物,價值不菲,他直接丟了過去。
女人蹲下身撿起來看了看,滿意地收下,對兩人拋了個媚眼:“兩枚戒指,可以兩個人一起。”
樸相河直接上去抓住女人的手腕,往角落裡拉,動作非常粗暴,她的手腕都快被捏腫了,疼得難受。
但沒辦法,幹這一行的,自己難不難受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對方舒服。
一般來說,辦事都要找個房間,在這種冰天雪地裡辦事倒還是第一次,但看在戒指的成色,忍了!
女人剛準備脫掉大衣,突然,鼻腔裡傳來一股惡臭。
她以前不是沒遇到過有體臭的男人,但還真沒聞過這種程度的臭味,一時間連裝都裝不下去,下意識掩住口鼻。
“幹嘛?”樸相河一看到女人的動作,頓時怒目圓瞪,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大罵道,“西八的你嫌我臭是吧?”
樸宇鎬笑得狂拍腿:“哈哈哈哈哈!我早就跟你說過,你身上很臭!”
“沒...我沒有...”女人的頭皮傳來劇痛,意識到不太對勁,想狡辯,但一開口惡臭就灌入口鼻,燻得她說不出話。
“西八,這...這有狐臭是我的錯嗎?嗯?天生就這樣,又沒錢做手術,西八的我能有什麼辦法?!”樸相河用力搖晃女人的頭,獰著臉罵道,“你們這些狗女人,從小到大就看不起我,給我取外號叫臭蟲,上課踢我板凳,下課撕我作業本,蹲坑的時候潑我水,嫌我醜,嫌我窮,嫌我買不起房和車,跟那些開法拉利的男人去賓館過夜,還要故意拍影片發過來刺激我!西八的這西八世界怎麼就西八這麼對我!”
女人顫抖著手,將兩枚戒指還了回去,帶著哭腔求饒道:“求求你...放過我吧...這個還給你...我女兒還在等我回家,你放過我好不好...”
樸相河沉默片刻,接過戒指,把女人推了出去。
樸宇鎬尖笑道:“跑!快跑~”
女人只感覺寒毛聳立,脊背的蔓延的寒意比冬日的氣溫還冷,扭頭就跑。
下一秒,樸相河掏出榔頭,追上前砸爆女人的頭:“西八的我讓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