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嵐,你都站了一夜了,還沒想明白?”
姜雪庭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望著姜雪嵐,完全不顧其,已經搖搖欲墜的身子。
姜雪嵐搖頭道:“蘇恆與我,雖只是萍水相逢,但其卻沒有對我做出什麼,我不能害他!”
姜雪庭冷笑道:“害他?別搞笑了,這是救他!”
“你,乃是被三公子預定的鼎爐。如今,他成了你的夫君,三公子怎麼看他?”
“若是遇見,定會將他碎屍萬段。與其生不如死,不如我們給他一個痛快。”
姜雪嵐沉默,所謂鼎爐,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的罷了。
那本家的三公子,要的不過是自己的身體。甚至,自己是否活著,都不重要!
“雪嵐,你父親在本家做質,日日煎熬,等著人去救他。你成了三公子的鼎爐,只要能夠好好服侍三公子,定能為妾。那時候,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父親也能過上好日子!”
“甚至,若是你能為三公子誕下一男半女,你娘也能從牢房中出來。”
“你娘乃是嫡女,嫡女與護衛偷情,乃是死罪。你祖父因為想要保下你娘,自願流放此地。”
“如今身死道消,只剩殘魂。你若是同意我的話,自願在你的元魂之上,烙下奴印,對我言聽計從。他日我飛黃騰達之後,定會與三公子聯手,將你祖父復活。”
“若是你一意孤行,你爹,你娘,你祖父,都會不得好死!”
姜雪嵐看向姜雪庭,一絲怒意,在心中燃燒。
她平生最恨,有人用自己的家人來威脅自己!
“你聽,還是不聽?”
姜雪庭站起身子,抵著姜雪嵐的下巴,倨傲的笑道。
姜雪嵐吐出了一個字,“滾!”
姜雪庭微微點頭,看向姜雪嵐,拍手道:“滾?好,好啊!”
“啪”的一聲,一巴掌呼下。
姜雪嵐雪白的臉龐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掌印。
而後,一道黑色長鞭成型,重重的揮下!
姜雪嵐的手臂上,衣服被撕扯,留下了一道血痕。
鞭子揮舞,姜雪嵐銀牙緊咬,不吭一聲。
似乎是忍得太用力,竟是昏了過去。
姜雪庭哪裡肯罷手,一絲元力灌溉而下,將姜雪嵐喚醒。
而後,又是揮鞭而下。
姜雪嵐身上的衣服,被抽的支離破碎,所留的衣服,都是被鮮血浸染。
臨近晌午,姜雪庭將鞭子扔開,不屑的說道:“姜雪嵐,滾去鎮守西山六礦,若是除了絲毫差錯,我定修書本家,讓他們弄死你的父母!毀掉你祖父的殘魂!”
姜雪嵐眼眶微紅,扶著牆壁站起,回頭看向姜雪庭道:“哥,你原來不是這樣的!”
姜雪庭聞言,一掌拍出,姜雪嵐倒飛數十丈,橫擊在了門框上。
“我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滾!”
一行清淚,從姜雪嵐的臉龐滑落,顫抖著身子,一步一晃的走向自己的院子。
背後,姜雪庭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溫柔,喃喃道:“雪嵐...”
伴隨著姜顯的到來,這一抹溫柔,瞬間消失不見。
“你這樣,不好吧?重傷之軀,如何鎮守礦脈?”
姜雪庭看向姜顯,道:“不是還有那上門女婿嗎?吃乾飯的?”
姜顯搖頭,道:“他不會聽話的。”
姜雪庭不以為然道:“不是還有你嗎?打到他聽話不就行了?”
姜顯無語,我可不想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