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品一萬八+手拿包兩萬八+香氛蠟燭一萬二+家居用品七萬二......
“貌似錢花的有點快啊,也沒幹什麼怎麼就沒了呢。”
杜紹久吃過晚飯回到家和父母影片聊了會天后邊算賬邊忍不住撓頭。
經過算賬他發現這兩天幾十萬塊錢一撒手便宛若流水般花了出去,還沒感覺怎麼著銀行卡里就只剩不到20萬了。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餘額杜紹久很是為難的自言自語:“夜店去還是不去呢?”
他原本還想著今晚叫上劉漢去夜店好好happy一回,可看到縮水嚴重的餘額心裡多少稍微有些猶豫。
倒不是杜紹久捨不得和朋友一塊出去玩花錢,主要是他這個疑似神豪系統的東西忒不智慧,很讓人擔心這個龜毛系統那天會消失不見。
今天有天降之財去次夜店花個一萬兩萬的他不心疼,可萬一明天要是沒了他還是挺心疼的。
說白了他杜紹久就特麼一市井小民,那怕現在有神豪系統他腦子裡想的也都是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永遠都是狗肉上不了席面的主。
哦不,不會永遠。
其實杜紹久內心深處也有屬於理想主義的那股矯情勁,但窮怕了。
與倆饅頭吃三頓的日子比起來,什麼伽柏理想主義都要靠邊站,昨天租房砍價只小刀一下而不是祭出屠龍刀已經是他現在能做出最理想主義的事了。
所以也許等神豪系統給的錢達到財富自由那天,他就可以真正活的行止由心,不去為那些所謂的‘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思考。
“啾——嘭。”
窗外傳來的煙花炸響聲打斷了杜紹久的思緒,他隨手扔下手機站到loft落地窗前看向窗外這座城市華燈初上時的景色。
不得不說商業綜合體中心帶落地窗的高層看城景簡直就是一絕,夜色中五彩繽紛不斷綻放開的煙花剛好與視線平行,不遠處歐美金融城寫字樓燈火輝煌,商業購物中心各家店鋪的巨型lo宛若火樹銀花。
這一切組合在一起像比辛棄疾《青玉案·元夕》寫到的景色還要美。
杜紹久靜靜的站在窗前觀賞著,loft乾淨的落地窗面在璀璨燈光照射下隱約倒映出他的的身影。
過了一會煙火漸入尾聲,杜紹久神經質的對著窗子裡自己的影子揚起一抹笑容,然後笑罵了一聲‘庸人自擾’。
杜紹久忽然發現與寫字樓裡那些週日晚上七點多還在一邊吃快餐一邊加班的奮鬥者們比起來,他已經要好上很多了,至少他現在可以做點自己喜歡的事。
比如彈彈吉他什麼的。
想到這裡杜紹久轉身回到客廳抽起地上的攤子鋪到落地窗前,然後取出他那把三手的馬丁D28吉他。
沒錯,就是三手。
馬丁D28原價兩萬多,杜紹久最早學吉他用的就是這把琴,後來家裡最困難時他把琴轉賣給了同學。
再之後工作賺錢了他就在閒魚上買了現在用的這把已經有十年琴齡的老款馬丁D28。
這把老琴用到現在不能說非常順手,只能說是老掉牙了。
那個音質、那個音準、那些個擦碰的劃痕;杜紹久每次打板的時候都生怕它直接報廢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玩的還不是彈唱,而是指彈。
所謂指彈吉他就是單用吉他演奏出完整的曲子,就像大提琴、鋼琴一類的獨奏一樣。說的在直白點就是隻彈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