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秦陽已經到了摸到了開闢期一階的瓶頸,正想尋求一個安靜的地方嘗試突破。經過那天餘芳雅的介紹,秦陽順著路標,來到了元池。他手中拿著的,一枚竹籤,正是元池的令牌,一個月只發放一枚,而一枚,只能使用一天。
元池依山而建,在山上設定禁制,並開鑿河道,引天然活泉流經禁制,活泉順著開鑿好的河道,順流而下,這些富有元力的泉水聚集,就成了元池。
元池就在這個房子後邊,房子大門,人絡繹不絕,進進出出,讓秦陽驚訝的是,有的人手中,竟然拿著三四枚木籤。
“這元池令珍貴異常,為何有人手上竟然有好幾枚。”秦陽心中思量,“難不成是好幾個月存下來的。”剛想到這,秦陽就打斷了這個想法,
一個月泡十次元池都不夠,更別說一次還存下來。
秦陽走進大門,裡邊是一個諾大的大廳,除去交了令牌進入元池的人和休息的人,剩下的,圍成了好幾個圈,好像在看什麼,還加油助威,熱鬧異常。
“他們來這裡不去泡元池,在這裡看些什麼,我且看看。”秦陽融入其中一個圈子中,觀看到底弄的啥玩意。
原來是兩人比試,地上放著的元池令牌,一邊的新生臉色難看,充滿憂愁之色,他眼前人冒充新生,用三塊元池令牌,賭他一塊元池令牌,他鬼迷心竅的答應了。
能用三招擊退眼前老生一步就算贏,但是自己固本期實力,如何能擊退開闢期一階,這個新生懊悔不已,最後一招打出毫無作用,老生冷笑,“就這點威力。元池令我就收下了,哈哈哈哈,今日收穫頗豐。”
老生拿起元池令揚長而去,只留下新生站在原地懊悔。眾人散開,秦陽也跟著散去,自己對這個新生的遭遇完全沒有同情之心,願賭服輸,輸了技不如人。
每到新生入學,老生都會假扮成新生,然後來哄騙真正的新生,用三塊令牌對賭一塊令牌,抑或是更多,而有的新生也是鬼迷心竅的答應了。
秦陽正打算提交令牌進入元池,不曾想,一個學生從後邊拍了拍其肩膀,秦陽扭頭一看,是一個普通打扮的學生,“有事?”
“這位同學,不知有沒有興趣玩一把?”那人壞笑說。
“玩什麼?”
“就玩手中元池令牌如何?”
“你想找我對賭?”
“小賭怡情,大賭才傷身,這樣,我用這四塊元池令牌,對賭你手上的一塊如何?你不吃虧。”這學生明顯是老生,卻裝的靦腆,演技拙劣,
四塊是他昨天一天的收穫。眼前人修為不過是開闢期一階而已,不過他並不認得秦陽,不知道眼前人就是那個在諾闌學院傳來傳去的秦幫的幫主,十六歲開闢期一階。
對於這種送到嘴邊的肥肉,秦陽絲毫沒有不要的理由。秦陽將元池令牌拿出,“當然沒問題了,不過得先說好規則。”
“規則很簡單,不得使用武技,你攻擊我三次,只要能讓我退後一步,就算我輸。”這個學生喜出望外。
“來!”秦陽將令牌豪擲於地上,那學生將四枚也放下去。這邊得對賭,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其中就有秦陽宿舍區的人,這些人認得秦陽,但是都不說出來。
“我時間緊迫,你站好了嗎?”秦陽揉揉肩膀,同等修為,擊敗都有可能,更別說只是擊退一步。目前秦陽外放的實力等級,也就是固本期而已。
“固本期就如此囂張,一下輸給我,看你怎麼囂張。”那人站好。秦陽從地上借力,彈射而出,一拳轟出,拳頭在空中撕裂空氣,發出“嘶嘶”聲。
原本固本期的實力,也陡然變成了開闢期一階,這樣對賭的人臉色一變,自己原是扮豬之人,不曾想,卻真的成為了豬。
此拳打在其胸口,太虛破天功下,在不龍化的情況下,秦陽身體如同凡級武器,這一拳,也相當於凡級武器的攻擊,同等修為,如何能檔。一拳力重千斤,那學生胸口沉悶,倒退數米才穩下身形,僅僅一拳便結束了對賭。
秦陽撿起元池令牌,似笑非笑地說,“下次有這等好事,還來找我。人群有人喊出,秦老大威武。
人群一陣騷動,才意識到,秦老大,不就是秦陽嗎,那個傳的沸沸揚揚,卻少有人認識的秦陽。那學生知道眼前人是秦陽後,後悔不已,又無可奈何,只能悻悻離去。
現在秦陽在新生的代表人物,雖然接近一個月未曾出現,卻以開闢期修為穩居幾千名新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