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死性不敢,居然還想著那個男人。
他是比不上南宮碩,但是也不能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皇甫知正在氣頭上,惡狠狠在盯著陳安倩,一巴掌甩了過去,陳安倩躲都來不及,直接被扇進了水裡。
“救命……救命……”陳安倩撲騰著,可皇甫知沒有發話,其他人也不敢動手救人。
畢竟是皇甫知親自把人打進水裡的,萬一皇甫知真的是想弄死陳安倩呢!
少女看著水裡不斷撲騰的陳安倩,嬌弱地依偎進皇甫知的懷裡,柔聲地勸道,“王爺,要不還是算了吧,萬一出事,陳家可不是好惹的!”
陳安倩聽出來了,這是在火上澆油,並非真的勸。
“哼,陳家算個什麼東西!”皇甫知一手摟著一個,這個臉上親一下,那個唇上親一下,反正就沒老實過。
等到水裡都沒有動靜了,他才命人把人救上來。
陳安倩的胎掉了,卻也去了半條命,就在她還沒有緩過勁來,皇甫知一紙休書甩給她,讓她滾蛋。
陳安倩要的是和離,可不是休書,沒想到這個男人一點餘地都沒給她留。
八個月的男孩也沒有保住,甚至煉藥師還告訴她,以後她想要有孩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這個結果與她料想的相差甚遠,而且就在她命懸一線的時候,南宮碩又離開皇城去邊關了,是皇甫軒辰命他去察看這些年邊關的民生情況。
張翠原是心疼女兒,去四王府一鬧再鬧,可最後也沒能有轉寰的餘地。
看著床上還在臥床的陳安倩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被休的女兒,哪怕是陳家這樣的大家族,以後想要再找個好人家也是極難的事。
陳安倩休養了一月之後,在一個深夜獨自一人從後門溜了,顧了輛馬車直奔邊關。
她在路上不斷地給南宮碩打言玉佩,可此時的南宮碩早就已經視察完去了縹緲峰複查腿疾並留在了縹緲峰修煉。
南宮碩與陳安倩以前聯絡的那塊言玉佩早就被南宮碩關了扔在儲物戒指裡,所以陳安倩一直以為南宮碩還在邊關。
打不通言玉佩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因為陳安倩不知去向,張翠就跟瘋了一般,幾乎把皇城翻了個遍,可卻仍是沒有找到人。
三日後,陳安倩在經過一片森林的時候,她顧的車伕突然停下了車。
陳安倩不明所以,正要開啟簾子詢問情況,結果車伕卻進了車廂。
她驚恐地看著原本老實本分的車伕,車伕嘿嘿笑了兩聲,他已經忍了三日了,今日正是好時候。
陳安倩看著男人眼底的慾望,不斷地嚥著口水,自然知道車伕想幹什麼,她的身子才剛才復原哪裡經得起他折騰。
“哎喲,我是從家裡逃出來的,家裡說要給我安排一門親事,但是我不想,我早就喜歡上你了,只是我剛生了一聲大病,我並不是要去邊關,我是想跟你私奔!等過十日半月,我的身子能承受得住你的時候我們再圓房可以嗎?”陳安倩嬌滴滴,一臉害羞地說道。
說完還不記為了證明自己是真心的,主動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你……你說得是真的?”車伕原還是不信的,這女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但是她又主動吻他,這讓他不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