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趙母自己買了個婆子,竟然還想著將喬婉詩給的那兩個丫鬟、婆子趕走,真真是時時刻刻想作妖。
且不提趙家的事,喬婉詩回到京城,已經時隔一個半月。
賀員外跟賀小姐早就趕到京城,面見杜太師之後,想要找喬婉詩的麻煩。
只不過杜太師也不是賀員外養的狗,賀員外叫他咬誰他就去咬誰。
相反的,賀員外還得聽杜太師的話。
杜太師叫賀員外進京,就是要查賀員外的帳,讓賀員外把銀子交了。
賀員外還以為自己能借機扳道喬婉詩,卻沒想到是要把經營多年的積蓄都拿出來。
在外面做員外做久了,賀員外就有一種那些錢財全都是他自己的錯覺。
越想,越覺得不甘心,他在海城經營那麼多年,一分一毫都是他賺來的,憑什麼就這麼交到杜太師手上?
賀員外不甘心,杜太師官場多年,能看不出他打什麼主意?
一翻連削帶打,賀員外當即就怕了,這才想起自己不過是個家僕的身份,乖乖將錢財等都交給杜太師。
杜太師這才滿意了,放賀員外回海城,讓他繼續經營海城的生意。
賀員外,在杜太師眼裡就是替他看著生意的一個管事而已。
賀員外被迫交了銀子,想要整治喬婉詩一翻的想法卻沒能實現,杜太師直接就把他打發回去了。
賀員外當然是不甘心的,可是杜太師趕人趕得急,根本就不讓他在京城多呆一天,就怕賀員外的存在,給他帶來麻煩。
於是,賀員外最終也沒能找到機會,對喬婉詩下手。
而在喬婉詩回來的時候,司空梵也終於回京了。
同一天,京城的天變了,齊妃娘娘被打入冷宮,五皇子君墨獻被打入宗人府,當朝太師杜太師因意圖謀朝篡位,革去太師一職,打入天牢,他的案子,自然要再細審。
這麼多年,杜太師犯的事兒也不少,隨便拎出幾件來,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海城,君墨言對那邊相當熟悉,所以很容易就從賀員外身上下手,替杜太師找到許多罪證。
為了斂財,派賀員外在海城開商號,賀員外卻在海城欺壓當地商人,搶奪生意,迅速做大。
除了明爭,他還暗搶,甚至害過許多人性命。
舟車勞頓,剛剛回到海城不久的賀員外,就被君墨言派人抓了。
都不用聖上下旨,君墨言直接讓人把賀員外押往京城。
至於賀家上下其他人,則是被打入大牢,等賀員外被押解進京,聖上下旨之後,再對賀家上下進行最後的判決。
賀小姐被抓,正好君墨言路過,他看了眼被押著的賀小姐,突然勾唇,淡淡開口,“其實,杜太師的牽扯,本可以不牽扯到你與你父親的,畢竟隨便揪出杜太師一些別的事情,也足夠要他的命,而你與你父親,是離京城最遠的一個。”
隨便牽扯到誰,都可以不拿賀員外開刀。
賀小姐瞪大眼睛看著君墨言,不願相信自己所想。
君墨言唇角的弧度又深了些,笑容裡滿滿的嘲諷味道,“你說,你得罪誰不好?”
說完,君墨言揚長而去。
賀小姐不能淡定,堂堂七皇子殿下,竟只是為了她得罪喬婉詩,就要置他們整個賀家於死地?
她不過是想嫁給喬婉詩的家僕而已,便是手段強硬了些,又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喬婉詩就那麼金貴,連別人對她態度稍有不躬,也不能容忍?
賀小姐想不明白,她也永遠不可能想明白,因為賀家很快就要被滅滿門了。
--
京城,喬婉詩跟司空梵靠在一起,喃喃低語,“往後,你不會再像這段時間這樣忙,忙到一個多月都沒辦法回來一趟了吧?”
司空梵嗯了一聲,“不會了。”
君墨獻徹底被扳倒,朝中能夠繼承皇位的,原本還有另外兩位皇子。
那兩位皇子年幼,但聖上正值壯年,再活個十年二十年都正常,那兩位皇子也有機會長大。
可是,齊妃娘娘在失寵之後,竟然對那兩位年幼的皇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