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晶吃了口餛飩,對藍袍青年說道:“兄臺莫怪,之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兄臺海涵。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徐小晶,來自荒學院。”徐小晶看了看旁邊的藍晴,此時的藍晴還依舊是一身男裝,可是徐小晶還是毫不避諱的說道:“這是藍晴,是在下的道侶。”
藍晴聽到道侶這個詞,臉色不禁紅了幾分。
藍袍青年看向一旁男裝的藍晴,面色不由的露出了幾分古怪,但是他剛剛好像聽見徐小晶說自己是荒學院的,瞬間愣了一下。
隨即才反應過來,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說你是荒學院的,你真的是荒學院的?”
徐小晶也被這藍袍青年的舉動嚇了一跳,懵懵的回答道:“是啊,不僅我是,我的道侶也是啊。”徐小晶彷彿想到了什麼也瞬間站了起來喊到:“臥槽,你不會是天星學院的吧?”
兩人互相指著對方,都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就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嗎?因為兩人的舉動,現在小館裡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的看著他們,就連老闆也不例外。
兩人見此,不由訕訕的笑了笑,一邊坐下一邊向四周道著歉:“你們吃,你們吃,抱歉。”
兩人再次坐下後,關係就不像剛才那般緊張了。像徐小晶這種厚臉皮,自來熟的人,既然套到了關係,肯定就是摸瓜順藤上啊。
一番寒暄,便和這藍袍青年打成了一片,連藍晴和外面的兩個隨從都感到驚奇。為什麼剛剛兩個要打要殺的人,就吃一碗餛飩的功夫就變成了彷彿相交好幾年的老友一般了。
其實有時候人的情感就是這麼奇妙,你若與我坦誠相見,我也必與你推心置腹,有時候就是一杯酒,兩個互不相識的人也可以相交莫逆。當然,這種情況或許不多,但我們總還是希望,這世間還是可以多一點信任的。
隨著兩人的交談,徐小晶也慢慢了解了藍袍青年的身份。這藍袍青年名叫白天,是白雲城城主的兒子,也是天星學院這次來遺蹟的人的其中之一。
兩人相談甚歡,只聽白天說道:“小晶兄,如今天色已晚,外面一些大的店鋪也早就關門了,不如你我明日相約一齊再遊這六郡城如何?”
“求之不得”,徐小晶笑著說道。
“好,那明日我去找你。”白天說著,順手丟給徐小晶一個袋子。
徐小晶不解問道:“白兄,這是何意啊?”
只聽白天開口說道:“小晶兄,我白雲雖為白雲城城主之子,但所交朋友並不許多,你算是一個。我身為城主之子,其他的沒有許多,但這元石還是有一些的,這兩千元石便算了吧。”
徐小晶一聽,立馬推辭道:“這怎麼能行呢?”
白雲面色故作一沉,說到:“你我既已是兄弟,那麼此話就不必多說了,除非你不把我當兄弟。”
徐小晶聽白雲都如此說了,便也沒再推辭,便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推辭了,但明天的午飯我可管了啊,你也不許推辭啊。”
“好,那到時我可要喝好酒,吃好肉。”白雲笑著說道。
“那自是不成問題。”徐小晶豪氣的說道。
透過一番的交談,兩人都覺得對方是個可交之人,著實有些相見恨晚的味道,但畢竟天色已晚,兩人便互相告辭,各自回了客棧,相約明日再一起遊這六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