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平生臉色僵硬的注視著花船離開,他突然有種想出家當和尚的衝動了。
“走了呀。”
景木犀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大師兄你好像不太行呀。”
“胡說!”
紀平生臉色一紅,惱羞成怒道:“沒看那位大小姐最後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嗎!”
“肯定是這裡人太多了,她不好意思邀請我上船同遊!”
景木犀不禁用敬佩的目光看著紀平生。
大師兄這份心性,才是他應該去學的啊!
“愣著幹嘛!”
紀平生拍了拍景木犀,催促道:“追上去啊!我今天非要上她的船不可!”
景木犀:“......”
撩妹就是死纏爛打嗎?
“我們該去買米了。”
景木犀不顧紀平生的反對,強行把船劃到了岸邊。
“退錢。”
回去的路上,紀平生依然忘不了綺羅對她的驚鴻一睹。
“她絕對是被我的詩歌,被我的容貌,被我的氣質吸引了吧?”
紀平生拎著一小袋靈米,嘴裡嘟嘟囔囔著。
在他的身後,景木犀扛著一大袋靈米,默默的聽著。
他真的好想好想,把紀平生打暈了一起扛走。
夜色漸深,本來想在北源城住一晚上的紀平生二人也沒住上,只能在荒郊野外中露宿一夜了。
這也不是他們第一次露宿了,紀平生看了一眼天色,乾淨利落的將手中的靈米扔到了地上:“走不動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
大師兄發話了,景木犀也沒說什麼,將肩膀上的靈米也放到了地上。
紀平生很熟練的從地上撿了幾根枯木,堆在一起後看向了景木犀。
景木犀秒懂,拎起手中劍迅速一劃,火光乍現。
紀平生隨意的靠在了大袋靈米上,衝著景木犀說道:“你去打獵,我來生火,我們速度解決晚餐。”
“明明每次都是我生的火。”
景木犀一臉無語的看著紀平生,很是無奈的走了。
不一會兒,他便拎著一頭死鹿回來了。
“好大!”
紀平生急忙將火堆擴大,景木犀以劍切肉,以紀平生的佩劍為籤子,烤起了鹿肉。
與此同時。
“綺羅姐,我餓了......”
小惠停住了腳步,捂住咕咕發響的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綺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