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頗堪玩味地打量江陽和自己,很是曖昧的樣子,也不知道江陽過來找人說的到底是什麼關係。當他們說著一塊去外面吃飯的時候。芥末就聲稱有事而拒絕了。抱著書本和講義直接去了學校食堂,打了一份飯菜,一邊吃,一邊翻看著高中的一本複習資料,方才那四個人的目光或許沒有惡意,如果大家真是朋友,或許還稱得上善意的調侃,但既,然彼此不認識,就令她的心情有些糟糕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們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江陽的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似的。
看著書,有人在前方坐下,抬頭一看,又是江陽,其餘的四個人沒有在跟了,她才能明顯地皺起眉頭。
江陽彷彿沒有感覺到她的目光一般,看著她身前的書:“為什麼還看高中的書?”
“幫我男朋友做複習資料。”芥末望著他,淡淡地說道。
“喔,我記起來了,他還在蒲江讀高三,約好了明年考過來吧?”江陽笑了笑。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是吧?”芥末望了他好一會兒,方才笑了起來。
“我還有一年的機會,不是嗎?”芥末笑得從容,江陽一時間到是皺了皺眉,“正式通知你一下,過幾天我會拿到學校的入學證,跟你一個專業,到時候我們就是同學了,這幾年時間,請多多關照。”
“唔。”芥末最後望了他幾秒鐘,隨後點頭吃飯,將書本翻過一頁,不再理他,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搞不清楚芥末的情緒,江陽反倒有些疑惑起來:“不妨將我當成對你們兩人之間關係的考驗啊。”
“嗯,好啊。”芥末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繼續吃飯。
被動了,江陽心中想著,所謂烈女怕纏郎,這種事情,誰先在乎,誰先沉不住氣誰就會輸,她這種態度,自己這邊顯然就陷入被動裡了。如此想著,他又看了一會兒,從容地點點頭:“不打攪你了,再見。”起身離開。
他一走開,兩個。認識芥末的女生就跑過來了:“哎小狸小狸,你認識剛才那個男人嗎?剛才看見你們在跟胡斌他們說話哎。”
“怎麼了?”芥末有些疑惑。
“胡斌啊,家裡很有錢的,禹王集團的公子,還有常跟他一起的幾個人”兩個人嘰嘰喳喳地說著這些八卦,芥末才有些訝然地笑了笑,想不到這些人真是挺有來頭的,抬頭看看江陽的身影已經到了食堂門口,她才點了點頭。收起書本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拜。”從後面跟了上去。
“江陽。”她在食堂外的道路上追上了對方,江陽回過頭來,很是
“不是說要當成考驗嗎?跟我來吧。”
夕陽的餘暉中。她將書本抱在胸前,領著江陽去往了校園後方的樹林。這一片環境幽靜,向來是學生情侶們幽會的去處,望著前方穿著白色連衣裙,正低頭行走的少女嫻靜的身影,江陽心中七上八下的,考驗到這個地方來做什麼考驗不會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吧,,
心中忍不住的胡思亂想,兩人已然朝著樹林深處過去,橙紅的此,線從樹葉的縫隙間斜灑而下,樹林間漸漸的已經沒有了人聲,在一片較為開闊的草地上。芥末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他一眼:“就是這裡吧。”
“呃,要幹什麼
背對著他,芥末走到對面的樹下,將書本放了下來。
“我想你也委清楚了,我本來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從時候開始,沒有多少的東西是我可以企及的”芥末語音輕柔,蹲了下來,脫掉了腳上的白涼鞋,穿著白襪的雙足踏上了草地。江海冬暖夏涼,此時大家都還是著夏裝,芥末在白色的連衣裙外套了一件薄外套,這時候站起來,將外套也脫下來了,疊好放在書本上,長在腦後用紅色的帶綰起來。單薄的白色連衣裙,只穿了白襪的雙足,在這樣的環境裡,清純得像是開在最幽靜地方的小花兒。
只,”我和阿樟哥哥從小就在一起,後來我被人收養了,過上了很好的生活,什麼都很滿足,阿樟哥哥就一直一個人,很艱難地生活到現在,我一直記著他,好在後來我們遇上了,我很愛他。希望以後能夠在一起生活”她回過頭,朝江陽走過來,淡淡地笑了笑,“你不是說你要成為考驗嗎?那你就是要破壞我們了?”
“從小的時候開始,我沒有多少東西是可以企及的。”她又重複了這句話,“想要吃好吃的月餅呢,也得去偷,我還因為這個被阿粹哥哥打了。後來日子過得很好,但這個是無所謂的,能跟阿樟哥哥在一起就行了,這是我想要的東西”考驗是什麼呢?是你殺過來我就完全看著接受嗎?不行的
話說到這裡。芥末的目光變得嚴肅,江陽也已經察覺出來了不對勁,放下了背上的吉他盒,揮了揮手:“喂,冷靜點,芥末,咳,我也學過空手道的
“既然是考驗。那就一定是要主動克服的,你既然要破壞我們,”
剎那間,芥末的長舞動起來,當那看似單薄的身影徒然間逼近江陽的身前,出手帶起的殘影,甚至響起了“刷”的破風聲,當江陽舉手擋開伸至眼前的第一擊,甚至整條手臂,都被眼前看似嬌弱的少女砸
詠春,陣手。
只,”那我就破壞你!”
差不多三天的時間,這一集的線索終於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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