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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心慈向不遠處的費兆行招招手。
費兆行看到她笑了,最近她經常出來,他再牴觸,現在也習慣了,趕緊走過去:“就不怕被人認出來。”她知道她自己在人群中多顯眼嗎?
費兆行把她往偏僻的衚衕裡帶:“又是一個人,最不濟讓秦姑姑跟上你。”
“你怎麼知道她們沒有跟著我。”
費兆行四下看看,他沒看見。
項心慈笑了,真好騙。
費兆行哭笑不得:“就不能嚴肅點。”
“我每次都很嚴肅,你就是不怎麼信我。”
“我還不夠信你。”
項心慈靠在牆上看著他:“那為什麼把我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帶。”
“我……”費兆行發現這裡確實很少人來:“只是……”
“那天的事怎麼樣了?一直沒聽你說。”
費兆行看眼衚衕口不斷有人走過,鬆口氣,:“家裡的一些陳年舊怨。”
“你們這樣的人家不是都標榜懸壺濟世,還有仇人。”
“又不是行醫,你也可以理解成某些人頑固不化,就選是行醫也會有仇人。”
“對,總有人冥頑不靈,教化都沒有用。這樣,我也是為民除害,若是錯殺了好人,我也會良心不安。”
你會良心不安。
“你這樣看著我,是有什麼疑惑?”
“我……”
項心慈的手放在他肩上。
費兆行驚慌的急忙將她手拿下來。
項心慈又調皮的放下去,點起腳吻上他。
延古驚愕的睜大眼睛,剛想說什麼,立即轉身想將不遠處的皇上帶走,沒想到一下撞在皇上身上:“皇……明大人……”
明西洛險些捏碎延古的肩膀,瞬間將人揮開。
延古神色痛苦不堪,但一聲未吭,皇上現在定不好受,皇上查到夫人最短時間沒有在雅棠殿,特意跟出來看看,想不到。
費兆行渾然未覺,但還知道場合不合適,急忙拉下她的手,卻不是以往般生氣:“你又來。”
“是你帶我過來的。”
明西洛看著她笑,眼裡頓時如蒙了易一層血霧,要將所有見到的人碎屍萬段!
長安買了糕點回來,見狀,瞬間把糕點丟在地上衝過去,膽戰心驚,見到衚衕裡靠的極近的兩個人,五雷轟頂,怎麼會這樣,夫人最近不都是……
費兆行也笑了。
項心慈看著看著,再次點起腳尖,在他臉側落下一吻。
明西洛頓時吐口一口血。
“明大人……”太醫太醫,急忙將人扶住,長安想起這裡不是宣德殿,根本沒有太醫:“馬車——”
延古焦急地要去背皇上。
明西洛嚥下口裡的腥甜,臉色陰沉如霜:“喊什麼!朕……沒事……”
延古看著站著都困難的人:“大人,屬下去把人追回來,既然大人喜歡,何懼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