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健看著兩人若有所思,隨後慢慢跟上。
……
易健回到家,客氣的安頓好新婚妻子,在管家的催促下疾步去了書房。
易家所有男眷都等在書房裡,氣氛凝重、複雜,當易健進來時候所有的人目光都看了過去,又矜持的收回。
易健知道他們要問什麼,躬身站在一旁,等著他們開口。
易老爺子看眼下面的兒子和站著孫子,作為家裡唯一見過忠國夫人的人率先開口:“聽說今天忠國夫人也去了。”
“是,祖父。”
書房內沉默下來,他們打聽過,項家現有幾位新女婿都不曾見過忠國夫人,項曹氏因為不是忠國夫人的生母,忠國夫人與項曹氏和她生的幾個孩子關係一般。
何況忠國夫人高高在上,長兄孩子週歲宴都沒去,他們以為忠國夫人不會出現,看來忠國夫人與親妹妹的關係比外人想象的要好:“估計可做全了。”
“全了。”
“都說了什麼?”
易健將在項家的事說了一遍。
易老爺子和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帝安公主是先皇唯一留存的骨血,按說該長期與忠國夫人生活在忠國府,想不到跟項心敏關係如此好,可見忠國夫人心裡這位親妹的地位不同一般:“往後你岳父家的大小事多上心。”
“是,本就是孫兒分內的事。”易健覺得就像心敏說的,不必過激揣測,也可以說,忠國夫人根本沒有將易家放在眼裡。
易老爺子起身,最後一句話對著兒子們說的:“囑咐後宅都安分些,別沒事找事。”
“是。”
……
項章連續幾次沒有在早朝上看到老五的身影后,臉色變的難看,下衙後直接去了老五那裡。
項承剛剛下衙回來,換了常服在看卷宗。
項章揮退項富,站在門口負手而立,威嚴肅穆:“想如何!以後都不上朝了!”
項承皺眉,看著手裡的卷宗:“……沒有。”
“我看你就有,心慈那你不敢鬧,就跟皇上鬧是不是!”
項承被說的尷尬:“我怎麼跟皇上鬧了。”說的像女人一樣:“我只是沒有事上湊,才沒有早朝。”
“堂堂刑部尚書,統領全過刑法律例,你沒有事?我都不敢說戶部沒有事!”
項承哐的一聲將卷宗合上,脾氣也不好:“我就是不想早朝如何!他身為皇上,該以身作則,當為表率,他做了什麼!”
“你身為宗師子弟,還該你報效國家,你都做了什麼!”
項承:“……”
“好好當你的臣子,後天去上朝!下面那麼多大臣,皇上吃飽了撐的注意你是誰,聖賢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老子第一次有感激入化姑娘成全你不能入仕,否則就你這木頭脾氣,當了道,也是那些碰死在石頭上的諫臣!”項章甩袖走了。
項二老爺提著酒找老五剛好碰到大哥,立即將酒垂在身側,躬身:“大哥。”
項章停下來看著他:“你做什麼?”
項堰小心開口:“找五弟。”
“廢話!”難道找曹氏:“我問你找老五做什麼?”
項堰:“沒事,就是找五弟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