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會看病了。”
“奴才不敢,只是有沒有病,奴才還是能看出來一些。”
明西洛反而有些摸不準:“太子對他動手了?”梁公旭但凡是個男人,對這種事就不可能無動於衷,更何況太子還不是普通的男人,事後想殺了對方也無可厚非。
明西洛連冷笑都省了,梁公旭在想噁心自己的這一方面,簡直無所不用其極,頭七小姐所好的噁心自己!
明西洛深吸一口氣,如今除了壓下來別無他法!
永珍仔細想想:“沒有吧?奴才跟他聊了幾句,林無競對太子神色尚算恭敬。”
明西洛看永珍一眼,總不能是跟太子妃什麼之後就突然嚇病了!嘴角冷笑壓不住的嘲諷而上。
永珍瞬間垂下頭。
“說話啊——”
啊?哦:“奴才問過當值的人,林無靜下職後又出去了一次,是被太子的人叫走的,再回來就是現在的樣子。”
那就是太子對他做了什麼。不甘心叫人打了一頓?“查一下,昨晚太子那邊都傳了什麼人。”
“是。”現在是特殊時期查出這些並不難。
……
項心慈今天起得有些晚,做完早課,吃了早飯,日頭都快升到頭中央了,閒來無事環顧一圈,才發現少了個人:“林統領,今天怎麼沒有當值?”
長安立即屁顛屁顛的上前:“回娘娘,林統領告假了,需要奴才召林統領回來當職?”
“不用。”
“娘娘,叫宋侍衛進來伺候?”
項心慈聞言突然饒有興味的看向他。
長安立即躬身自打嘴巴:“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罪該萬死……”
項心慈手裡嘴角虛偽的笑,狠狠地瞪他一眼:“出去打!”
“多謝娘娘開恩,多謝娘娘開恩,奴才這就去,奴才這就滾去——”
秦姑姑搖搖頭,長安也是不會說話,宋子寧都沒有伺候過,有什麼可惦記的,不是尋不痛快:“娘娘,這是響尾花,剛剛明大人派人送來的。”
怎麼聽著名字不那麼吉利,項心慈回頭看一眼單調的花盆,沒什麼特色的花枝,什麼‘響尾花’不過是隨處可見的一株草,莫名其妙送她一株草?“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寓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