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句沒多說。
但巧合的是,張夫人是在和蔣夫人‘同遊’後開始關注各夫人的事,雖然蔣夫人後來沒有全程參與,可各種意思便耐人尋味多了。
蔣喜立即開口:“殿下,可就算微臣夫人與張夫人在一起也不能說明——”
“行了,你夫人跟張仕勇家的有什麼交情,為什麼偏偏那天應了張家的邀約,其他人的夫人放著那麼多夫人不訴苦,怎麼就說了你家的和張仕勇家的!顯得出她兩來是嗎!而且久前的事現在被拿出來說!深思熟慮嗎!還是等著讓本宮驗傷!你們不要覺得太子妃脾氣好,就好拿捏,太子妃一次一次不與女眷計較,並不代表她就該成為你們家女人背後閒談的工具!看看你們一個個!看看這張摺子,一共十幾個女人聚在一起說太子妃,說的還覺得很有禮,都寫成摺子送上來!你們覺得很對是不是!是不是你們背後就這麼議論本宮,你們的夫人乾脆學者你們背後議論太子妃,好夫唱婦隨!”
眾臣聞言嚇的紛紛跪下來:“太子殿下息怒。”
“太子殿下息怒,臣等不敢!”
“臣等絕無二心。”
蔣喜跪在地上不再不說話。
梁公旭看著都跪下的人,沒看站著快睡著的九伯,這件事本也不需要他參與:“奪蔣家內眷夫人封號,張家的那個直接流放兩年,什麼時候腦子清醒了什麼時候回來,一直不清醒就一直在邊疆待著,張仕勇與夫人伉儷情深,一起去吧;王夫人等人妄議太子妃本該一併流放,但念在她們無防人之心,又是初犯,閉門思過三月,以後謹言慎行、克己守禮,行了,散了吧。”
“太子殿下聖明。”
……
季幼遷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被奪了夫人的封號!而且沒有任何徵兆。
她做了什麼?她什麼都沒做,是,今天宗人府會把摺子交上去放在議事殿議,就是鬧大了、鬧開了,有人找她對質,她也只不過見了張夫人。
僅僅只是因為所有的夫人都不能出門,只剩一個張夫人的擺脫,她才出去。而且她們的對話沒有任何問題。
季幼遷雖然參與了看臺上的事情,但事關皇家她不可能說出去,所以張夫人問的時候,她含糊而過不是順理成章嗎。她有理有據無所畏懼。
可今天沒有人提她問話,也沒有人大批夫人被叫去問話,她以為是宗人府為了討好太子有益蓋下這件事,那麼後續,肯定就是太子掩蓋事實,將事情鬧的更大。
可卻突然要奪了自己夫人的稱號,甚至一個理由都沒有、一點兒徵兆都沒有,不太過分了嗎!
所以,季幼遷完全不理解、甚至震驚的看著蔣喜,她不接受這個荒謬的‘判定’,這是對她謀劃至今的侮辱!
蔣喜見她如此,神色間充滿愧疚,他知道這件事與自己夫人無關,可……所有出現在摺子裡的人都處罰了,不可能剩下她。
“你先不要傷心,也不要怕,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太子奪你的封號也不是因為你做的不好,權宜之計罷了,等明年我掙了功績,再把封號給你加回來。”出來後,他調了問卷案宗。
這件事可以說與他夫人沒有任何關係,可偏偏幼遷倒黴出現在這件事情裡,太子怎麼也要做做樣子,相比張夫人被流放,王夫人等人被點名閉門思過,後者被剝奪封號,對武將倆說不過是無傷大雅的一件事情。
對季幼遷來說這很重要,她甚至不理解蔣喜為什麼安慰她不要怕,她怕什麼,她什麼也不怕,她早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