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知道了,我怎麼會對帝安不好,所以就是那些人惡意揣測我,見不得我好,正常情況下她們那樣想後難道不是該第一時間阻止我嗎,就算她們不敢,讓伯母阻止我也好,可她們呢——”
“並不能勸道你,還旁觀看戲。”
“是啊,所以,我現在上去只是去伸張正義。”
“對,對。”你說的對。
項心慈溫柔的撒著嬌:“再說,她們就是別有用心,大家都是在後宅做主母的,我就比他們惡毒了、我就會對庶出子女下手了,難道我看起來那麼壞嗎,我像對庶出子女不好的主母嗎?”
“是她們對你抱有成見,太狹隘了,識人不清。”
“可不是嘛。”項心慈委屈的不行:“我還養著兩位皇子呢,她們憑什麼對我抱有成見。”
“是。”
“所以我很生氣!”
“應該的。”
“我要給她們點顏色看看。”
“她們罪有應得,你上去教訓她們就是給她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應該去。
不遠處,梁公旭回頭,看到兩人聚在一起說什麼,還沒有上去,“心慈那邊怎麼了?你去看看。”
“是。”
項心慈笑的猶如偷了老母雞的小狐狸:“真的那麼想?”
“真的。”
“就知道大哥對我最好。”
哪裡,不敢當,你對你自己最好。
明西洛的視線不敢明目張膽的停在那邊,但也頻頻看過去,發生什麼事了,項世子與七小姐說了很長時間了,而且看七小姐的神色似乎很不高興?
項心慈撒夠了嬌,被‘安慰’的妥妥帖帖,還不忘提醒他:“我還學習騎馬呢?”
項逐元一陣頭大:“嗯。”
“我先上去了。”
項逐元退後一步:“慢一點。”隨即攔住她後面的玉煥,將手裡銷鐵如泥的匕首給了她,如果有人往前衝,不用留情。
玉煥突然懂太子妃為何無法無天呢,項世子這人——
“護好太子妃安全。”這句是對著林無競去的。
“是。”
項逐元看著她走向臺階的身影,無奈的嘆口氣,調換皇孫、郡主多大的事她也敢做,但又好似不那麼意外,只無奈覺得有了足夠的力量,還是跟不上他闖禍的速度。
高臺上。
項心慈從下面上來,整個人站在入口處,一身華貴的琉璃色宮裝,頭上九鳳金釵穗明晃晃的落在肩上,一張絕世無雙的容貌靜靜地看著場上所有人。
無人知道危險臨近,心裡感嘆著‘禍害遺千年’的扼腕,面上認真的分析著煙火的起處,或者三五人交頭接耳,彷彿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都在積極的分析會是哪一個隊伍先從森林深處出來。